第二天午时,姬昊空睡到自然醒,睁开双眼看到靠在他身旁的黎昕,还有些不可置信,昨天就像一场美梦,让他害怕自己醒过来就会发现一切都是梦。
两人的双腿还缠在被子中,入手的光滑皮肤和对方身上袭来的冷香,都让他知道黎昕真的属于他了!
姬昊空开心得发疯,若不是还有几分理智仅存,恨不得昭告天下,自己得了这世上最珍贵的宝贝。
尽管已不是第一次在春~梦中与对方纠缠,醒来泄了一手,可是真尝过黎昕的滋味才发现,对方比他设想的最完美形象还要美味千倍、万倍!
初次承欢,他还担心自己伤了对方,有意克制,却被对方榨干了。昨日有七次,还是八次?那**的感觉,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名器吧?
千万人中也不会遇上一个,偏偏被他遇上了,姬昊空觉得自己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人!
“唔……”怀中的妙人因为他的动静醒了过来。
黎昕睁开双眼,起身换上一身干净衣裳,他神清气爽,好似经历了一天一夜抵死缠绵的人不是他,而是另有旁人。
姬昊空裹着被子,凌乱的衣服露出结实的胸肌,拍了拍空出的半张龙床开口道:“今日无需上朝,黎昕昨日操劳,再休息几个时辰补个觉吧?”
“臣要回去了。”黎昕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脖颈,那里姬昊空留下的几处痕迹,让他很满意。他整了整衣襟,将那几道痕迹藏在衣领中,上前低头亲吻姬昊空道:“皇上再睡一会儿,臣要走了。”
“黎昕……”姬昊空惊魂未定,若不是黎昕临走时给了他一个深吻,他还以为自己被吃干抹净就遭抛弃了。
他神情幽怨道:“朕已经是你的人了,没有外人在,你还称呼得这么生疏?”
“昊空。”黎昕轻声道,又换了个称呼呢喃,“子修……子修——”
姬昊空素来严肃的脸,一下子明媚起来:“你还记得!”
子修是他给自己起的表字,同对方说起时,那时候两人才刚刚相遇。
“朕喜欢你叫朕子修,没人的时候,黎昕多唤朕几声。”
有太多人叫他皇上,可是子修这个名字,却只有他身边常伴多年的白鹏海,和他如今的爱人黎昕知道。是最独特的昵称。
两人耳鬓厮磨了一阵,这才分开。对于昨晚的假戏真做,黎昕到没什么后悔的。毕竟昨晚姬昊空将他伺候的很舒服,像姬昊空这样强壮的男人,才能满足他的贪得无厌,换做旁人经历昨天的放纵,今天大概下不了床吧?
黎昕冲对方微微一笑,便真的离开了。昨天他留宿在皇上寝宫,与对方发生了什么,想必贤王很快就会知道。
出了这道门,黎昕的笑容适时收起,周身的气场比以往日和时候都强,却冰冷的让人无法清静。
他重重地打开门,面若冰霜离开。周围的内侍们,都被他锐利的眼神刺得纷纷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
皇上没发话,黎昕要走没有一个人阻拦,没人想要上去触霉头。
黎昕盛宠在身,御赐腰牌在皇宫中更是畅通无阻。就算皇上住的大晋宫,他也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皇上都不管,谁敢置喙对方一句?
黎将军的衣服,皇上寝宫中都常备了数套,只是皇上以往留宿,黎昕若不肯,对方绝不勉强,哪像是昨天……
黎将军身体不适,皇上这次怕是趁人之危了。
大晋宫中伺候的所有人都这么想。
有此绝色,众人只有艳羡的分,做皇帝真好,能将这样的美人拥入怀中,不必担心事后被剁成碎肉喂狗。换做旁人,早就被黎将军挥剑砍成均匀的几段了。
毕竟黎将军的武艺,他们可不敢去撞剑刃。
等到黎昕离开,舒公公进了寝宫,等待姬昊空的指示。内侍们亦步亦趋跟随,小心翼翼进来伺候皇上。
舒公公躬身行礼,体贴道:“皇上可要继续歇息?”
“不用,为朕更衣。”
姬昊空坐在龙床上,让内侍伺候他穿上龙靴,起身着衣时,双脚微微有些哆嗦。
他暗自揉了揉酸软的腰,气色略有些萎顿。黎昕昨天总要不够,他根本把持不住。
妖精!姬昊空暗忖道。想起对方的滋味,心中一荡。
这样的妖可不能放出去害人,若要吸人精气,让就朕一个人承担!
他记得天隋国进贡的人参还有不少,若要喂饱对方,得多补补元气才是,也只有他这样伟岸的男子,才能降服烈马。
舒公公望着皇上揉腰的动作,不知怎么神情变得怪异,不过他飞快掩饰过去,未被姬昊空发现,只是眼神始终透出几分莫测,好似早已经看透一切。
贤王府中,姬子骞捏碎蜡封的丸子,取出其中的密信,看完后脸色阴沉,往日面具一样挂在嘴边的温和笑容都收敛无踪。
此刻如果有一面镜子正对他,一定能照出他满脸的狰狞。
将好不容易从大晋宫中传出的消息,连同记载它的信纸,一起在烛灯中烧成灰。姬子骞再也无法忍受心中的怒火中烧,将案几上的器具一并扫在地上,还不解气地一脚蹬翻了桌椅。
“混蛋东西!根本不配得到他!凭什么是你!”
没想到自己对黎昕下毒,居然便宜了姬昊空那头qín_shòu,畜生不如的东西!
姬子骞一直把黎昕当作自己的所有物,如今对方被欺负了,自己却成了助纣为虐的一方。如果不是黎昕身中奇毒,无法发挥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