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相思想着,明西城都被她砸得血流如注,又过了这么长时间,估计也没救了。
所以她才以为自己把明西城给杀了
聂相思轻轻闭了闭眼,长长吐气。
与聂相思一样,战廷深同样两夜未归。
战廷深又与容甄嬿和盛秀竹说,聂相思和他在一起,所以容甄嬿和盛秀竹并不知道聂相思被明西城“骗”走的事。
不仅如此,就连时勤时聿都以为聂相思抛下他们,跟他们的亲爸出去“快活”去了,这两天就光郁闷了。
励远大约知道些,但战廷深跟他叮嘱过,不能告诉时勤时聿他们,励远便没说。
作为唯一知情人,励远这两天也过得相当辛苦和担心。
在这样的前提下,战廷深带聂相思回到别墅,容甄嬿和盛秀竹反而笑眯眯的打趣了几句聂相思和战廷深。
两天没休息好,回到别墅不一会儿,聂相思就回卧室休息去了。
战廷深等聂聂相思睡着,才出了门。
战廷深没去公司,而是去了医院。
战廷深到医院时,不料聂臣燚也在。
战廷深眯眼看着聂臣燚,眸光有些沉。
“避免让我家老太太疑心,所以这次过来,我就没去别墅那边,打算看看情况就回榕城。”聂臣燚说。
战廷深盯着聂臣燚,没出声。
聂臣燚盯了眼病床上,额头被重重缠裹了n圈,昏迷中的明西城,浅声又说,“禾欢到榕城与西城碰面的第一次,西城就跟我提过,让我把我这堂妹嫁给他。”
“你不必跟我说这些,我并不想知道其他男人是如何肖想我的妻子!”战廷深寒声道。
聂臣燚轻扬眉,转眸看着战廷深阴鸷的脸,声音不慌不忙,“那时,禾欢的状态并不好,郁郁寡欢,神情总是恍恍惚惚,而且还怀着你的孩子。我跟西城说,禾欢是一定会生下孩子的,你看看她现在这个样子,日后也不见得会好,你确定要我把她嫁给你?”
战廷深面容冷沉。
“你猜西城怎么跟我说的?他说,反正他也不喜欢禾欢,之所以想让我把禾欢嫁给他,无非是想靠聂家的背景,坐上明家当家人的位置。西城的坦诚很叫我不喜欢,不舒服。但同时我也知道,假若他跟我说对禾欢一见钟情,我会更加厌恶,反感!”
聂臣燚扯扯唇,“实话实说,禾欢那时候,还真没有让人一见钟情的潜力。”
战廷深拿一张冷得能冻死人的脸对着聂臣燚。
“明西城从禾欢最不好看的时候看到她如今青春动人的模样,他对禾欢的心情大概也是在这样潜移默化中发生了改变。虽说他一开始并不喜欢禾欢,但在心里,西城是真的已经拿禾欢当他的人,当他未来要娶的女人!”
聂臣燚浑不在意战廷深的不耐和不悦,继续说,“可是谁知道半路杀出个你”
“半路?”
战廷深冷盯着聂臣燚,声线玄寒,“思思五岁就跟我在一起。这样算,到底谁才是半路杀出来的?”
“妹夫何必这么斤斤计较。男人大度一些比较讨女孩子喜欢。”聂臣燚摇摇头说。
“你觉得我需要其他女孩子的喜欢?”
战廷深阴凉看着聂臣燚,“你与我说了这么多,倒不如干脆点,直接把你的目的说了吧!”
“这件事好像到现在,西城才是最惨的那个。我看,就算了吧。”聂臣燚倒还真直接。
“呵。”战廷深冷笑出声,“不可能!”
聂臣燚抿紧唇,看向战廷深,黑眸里侵入些些认真,“如果西城真有心真正伤害禾欢,我第一个不会放过他!”
“他连掳人的事都做出来了,我可不认为他没有伤害之心!”战廷深无情哼道。
聂臣燚微皱了眉,转眼看着病床上的明西城,“你和禾欢重逢得太突然,你又将禾欢带走的太突然,不到几个月,你们再有孩子的消息传来得也太过突然,这一波一波的,叫谁心里能舒坦?能平衡?”
“他明西城心里舒坦不舒坦,平衡不平衡,跟我有关?不舒坦就能随随便便掳人么?思思现在可是有孕在身!他敢做这件事,就该为此付出代价!”战廷深狠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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