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餐厅里,彦俊和乔洋默默地坐着,两个人一起经历了那么多血雨腥风,和余南山斗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余南山任何一个细小的动作背后,必然酝酿着巨大的狂风暴雨……
正如彦俊所分析的一样,彦义这件事,是余南山的一个局。
昨天晚,当乔洋和彦俊在商量彦义的事的时候,余南山在家里,也在和秦观、欧阳年讨论这件事。
欧阳年一听说彦义强@奸被抓,立马兴奋地说道:“余总,彦义这个不着调的居然搞出这么大的事,咱们可以大做章了。”
余南山笑着说:“那你说说,这个章该怎么做?”
欧阳年自信满满,说:“煽动被害人家属闹事,把事情搞大,让彦俊颜面扫地。”
“然后呢?”欧阳年追问道。
“然后?什么然后?是把彦俊搞臭啊!”
欧阳年叹了口气,转头问秦观:“你怎么看?”
秦观沉稳地说道:“我们得把彦义救出来。”
“具体说说。”
“彦义犯下这么重的罪,社会影响肯定很差。彦俊不一定会保他。而且,以我对彦俊的了解,他对强@@奸犯非常讨厌。我推测他会大义灭亲。”
欧阳年插嘴道:“不对啊,如果彦俊迫于压力不救彦义,我们干嘛给他帮这个忙?这不是没事找事么。”
秦观不理会欧阳年,说道:“我可以打着彦俊的旗号去公安局捞人,只要人捞出来了,全世界都会相信这是彦俊干的好事。到时候,省市领导都会对他有看法。这领导一旦对他有了芥蒂,后面他的日子难过了。这是其一。”
“那其二呢?”欧阳年追问道。
秦观笑着看了看余南山,余南山也笑了,两人心领神会,都知道其二是什么。
秦观并不回答欧阳年,对余南山说道:“给我准备五百万,我要连夜把这事办好。”
余南山赞赏地点了点头,心想,从谋略的角度讲,欧阳年给秦观提鞋都不配。
当晚,秦观带着五百万的银行卡,找到了受害人家属,以彦俊律师的身份,威逼加利诱,带着家属一起到公安局要求撤案。
肖天宇一听说是彦义犯的事,连夜爬起来召开会议。
但他也有疑问,问秦观:“我听说你次跟彦俊冲突的挺严重,还住院了,怎么还为他这事跑来跑去?”
秦观笑道:“彦俊在监狱里救过我一命。我这次救彦义,算是跟他两清了。而且这件事只能我来办,肖局您想啊,这么大一个案子,彦俊集团里的人肯定没法出面来办,容易落人口舌。”
按照肖天宇的逻辑,彦俊的弟弟肯定是要救的嘛!
肖天宇也没多想,指示刑警支队把案子销了,提取的证据也都毁了。
彦义一个人静静的躺在峻山庄的客房里,此时的他,忽然感到无的恐惧,表面,自己是彦俊的弟弟,在南州无人敢惹。但实际,他意识到自己的命运根本没有多少改变,彦俊一句话,可以把自己送到牢里坐一辈子。
此时的彦义,像当年刚到南州的彦俊,一无所有,任人欺凌。但彦俊非池之物,凭着一己努力,成为了权倾南州的显赫人物。
而彦义却没有那样的本事。
最可怕的是,彦义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几斤几两。他还梦想着超越他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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