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畅哥跟我说:“里边肯定更好玩”。
想要进入一探究竟,我们试图把门锁敲开也都失败了。而一旁的畅哥则是爬到一棵树上然后一只脚踩着寺庙的墙头示意让我赶快上来就这样我俩翻墙进入了寺庙,寺庙里边有两颗槐树,看粗细也有上百年历史了,寺庙里边还有一口已经干枯的井,而那口井里似乎有什么东西。
我就用随身携带的手电一照,头趴下来仔细的观察着,这口井里边早就没有水了,而一看井底也就两米多深。
正在这个时候畅哥走了过来,我站起身一回头,畅哥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我脚一滑,竟然掉进了井里。
由于太突然畅哥连忙一直喊我的名字,我就是身上有些擦伤,其他地方都没事。
我用手电照了照周围有一些落叶,别的什么也没有,我两只脚蹬着井砖用手扒着井缝准备爬上去。
左脚一用力,“哗啦”一声井壁砖竟然散了,我又掉了下来,我捡起手电望刚刚塌方的井壁照去,那个地方竟然是一个人工开凿的一个隧道,洞口处不是很大刚好可以爬进来,里边的空间还是比较宽敞的。
正在这个时候畅哥从上面已经顺下来了从寺庙找来的粗藤植物。
畅哥说:“你拽着它就可以上来了,我把他拴在了那颗大槐树上结实的很”。
我喊道:“畅哥,下面有情况你快下来”。畅哥听到我的呼唤拽着粗藤就下来了,他拿着手电对眼前看到这个洞口也是很惊叹,之后畅哥提议周六的早上来这里白天相对没那么害怕,我也表示赞同因为我其实是不敢自己一个人进去的,就这样我们约好了明天上午来。
周六9点畅哥就跟我又来到了这里,由于这个地方比较偏僻没有什么人,我和畅哥准备好后就顺着粗藤满满的下到了井底。
畅哥点燃了一个随身携带的自制火把先伸进了洞口里边,我知道他这是在测试洞里边的氧气含量,我看着表1分钟过去了火把依然燃烧着,畅哥首当其冲,钻了进去,我紧随其后也跟着进来了。
里边的格局特别的简单,像一间四方的屋子,中间摆着一张四方的桌子,旁边有两把椅子都是用石头凿刻而成。桌子和椅子上面覆盖了厚厚的一层土,我用手握了一把桌子上的土,土里边好像还有什么东西,用手一搓手里边有几粒黑白的棋子。
畅哥说:“这是围棋”。“围棋?说不定是这寺庙的僧人闭关修炼的地方”,我猜测着说,而畅哥似乎并不信我的说法,他蹲下来把桌子上面的土都慢慢推了下来,桌子现在可以看到是盘棋子而有几枚棋子是固定在上面的,我用手碰了碰这个棋子像是有意固定的。
畅哥说:“时间长了就粘在了一起而已”。而此时在这个井下屋子的墙壁里传来了沙沙声,我和畅哥明显呼吸加速,到底是什么东西,心里不免有些害怕。这时候从一处墙壁钻出了一条头带鸡冠子形状的蛇,畅哥示意我往后退,我从小就怕蛇,现在腿那还知道走啊。
畅哥见状立马把我抱上了桌子,他用火把指着那条鸡冠蛇,我虽然害怕,但是看到那条蛇就知道那是一条剧毒的蛇,我对畅哥喊道:“你快回来那家伙一看就是一条剧毒蛇”。
畅哥慢慢的往后退,我把他也拉上了桌子上面,他一上来就见这桌子从中间缓缓的往两边打开了,怎么回事?我被这突然的场景吓坏了。
而此时畅哥说:“凌君,那个鸡冠蛇不见了”。我四处望了一下,果然不见那条鸡冠蛇,此时畅哥想现在就出去,而我则好奇这个棋桌的机关里边有什么,我用手电筒照了一下里边竟然还有一副围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真是不解,我用手要去碰棋子,却被畅哥一把拽住了,“小心有机关”,畅哥说道。我不解地看着他,心想他怎么知道。
而此时我的面色凝重指着畅哥对面说:“那个蛇,蛇在你就旁边”,畅哥现在倒是显得格外的淡定,难道他已经吓傻了?
他突然用手中的火把挑开的那条鸡冠蛇,那条蛇被烫了一下,惊恐的从墙缝跑了,我的心里那叫一个佩服,我一激动,左手竟然按在了里边的棋盘上,这个棋盘比刚刚的还奇怪,有六个黑白各一半的棋子。
我用左手移动了那六个特殊的棋子,把它们六枚吻合在了一起,一旁的畅哥叨唠着:“阴阳有道,合二为一,你把一黑一白的棋子对在一起试试”。
我迟疑的照着畅哥的说法做了,这时候畅哥把六枚棋子分别按了下去,正对着桌子的墙壁竟然慢慢的向上升起打开了。
这道墙里边又是另外一个环境,我跟在畅哥后面,进到了里面,一进来就看到左边放着一口棺材,我跟畅哥走上前仔细的观察着,这是口木质棺材,上面雕刻满了棋盘棋局总共14个棋盘局正中有一个“奕”字。
棋棺还真是第一次见,看来里边躺着这主生前是一个极其热爱围棋的。
我突然想起什么,对畅哥说:“我听村里老人说过,在明朝时候这里出了一个围棋僧人,酷爱研究各种棋局,相传收集了世间各种奇珍异宝的棋盘与棋子,而之后人们也来这里寻找过,但都一无所获,没想到竟然让咱俩发现了,真是踏破铁鞋不觅处,寻来全不费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