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了一天,安掬乐全身黏腻汗水,好在太忙,根本没吃东西,清理起来并不费工。
他给杜言陌冲水暖身,令他擦干后坐在马桶盖上,并且警告:「不准自己dǎ_shǒu_qiāng,我看就知道你有没偷跑。」讲完拉上浴帘,快乐地洗澡……苦了杜言陌,挺着勃发性器,正襟危坐,不敢动弹。
等安掬乐洗好,他已憋出满脸的汗,yīn_jīng软了一些,但那是因为太久没碰,正常出现的疲乏。
安掬乐满意了,他一身湿漉,擦都没擦,就抱上去,亲杜言陌的嘴。
对方没回应,很僵,安掬乐问号了一把。「怎不动?不想做了?」
杜言陌抬首,不带心机,很纯粹的问:「可以了吗?」
安掬乐:「?」
杜言陌:「我可以动了吗?」
安掬乐愣了半天,才想起自己刚讲了什么,杜言陌表情认真,好像安掬乐一旦说不行,就不会多动。
「你喔……」
安掬乐哭笑不得,想到宠物影片里被饲主说了不许动的狗儿,咕噜噜盯着眼前饲料,分明口水滩了一地,却仍遵从等待,可爱得不得了。
他抱住他,含吮少年耳根,轻轻吐息。「把我放到床上……就可以。」
话未落,杜言陌连忙把人抬起,当真健步如飞。安掬乐一身水液通通沾染在床铺上,湿了一块,反正没打算在这儿睡觉,等下也会湿透,就算了──杜言陌亲抱上来,掐住安掬乐乳首,后者腰肢一颤,只见少年性具很快再硬,如同钢铁,戳着他腿根,安掬乐示意:「抽屉里……有润滑液。」
有过一回经验,外加自身孜孜不倦、热爱估狗,杜言陌自然知晓该物用处,宾馆附的润滑液为小小管状,他下根勃发,很难不急躁,一直扭不开。
他一紧张就手笨,安掬乐想帮忙,不料盖子骤然喷开,液体「噗」的喷出,打在安掬乐脸上,杜言陌愣住,想拿纸巾给他擦。「对不起……」
「不用擦。」安掬乐揩下,弄进手心,数量不多,不能浪费。「把你手给我。」
他把液体抹进少年手里,剩下的用双手包覆搓热,往下一探,抹在少年勃发茎根上。
「慢慢来……不要慌。」
他很好地安抚了杜言陌,少年再惶,仍没忘上次安掬乐教给他的步骤──耐心令液体暖了,才涂往安掬乐t-u,n口。
安掬乐咿了一声,杜言陌手指在他穴口转了一圈,见足够潮润,才探一根指节进去。
安掬乐刚在浴室里用过,那儿不算难插,他知道少年很急,愿意令他早点进入,可杜言陌却努力用手指扩张,安掬乐觉得可以了,推推少年的头:「我给你戴套子……啊!」
前列腺被擦过,他腰身一麻,低叫一声。
那儿并不好找,杜言陌找到一次,没找到第二次,他插入两根手指,在安掬乐体内翻搅、搜寻,不顾自己茎身胀硬,血脉鼓起,为转移注意力,他亲吻安掬乐身体,包含胸前两粒乳首,皆用唇舌,彻底舔润。
酥麻感蔓延至深处,安掬乐细细喘气,少年几乎想把他每一寸尝遍了,舔吻的同时,更在观察他反应,只要后者露出一点难耐表情,他便变化力度,时轻时重。
杜言陌执拗到了顽固程度,上回安掬乐就体验过他这份执着,如今再度重来,弄得他白肤泛红,喘息不止,龟眼冒水,一整个难挨。
遇上这般难缠对象,他有点儿不知所措,往常就算技术好的,也是大概摸一摸、弄一弄,最终目的不过插入shè_jīng,可少年不一样。
他像把他的身体当作一份需要探究的地图,每一处都要细细质问、细细抚摸。
「呼……」杜言陌溢出一声难耐低喘,身上的汗珠集结,滴落在安掬乐身上。
黏人得要命,安掬乐却极有感觉,他穴口缩紧、肠道软腻,吸附长指,发出阵阵湿黏声响。
「嗯……」尾椎涌现快感,安掬乐噫了一声,随即憋嘴。不知为何,这次跟少年上床,或许是年长者无聊的尊严作祟,他不想叫床。
少年很沉默,但很专注,大抵就是这一点才更叫人害羞。分明能讲出一堆不要脸的胡话,唯独跟他,安掬乐却有一种不知该如何发挥所长的感觉。
要命的那点被戳压,安掬乐没忍住。「嗯啊……」
杜言陌想要更多,遂多加入一根手指,这次彻底记住了安掬乐敏感地方,不停戳弄。
「啊啊、呀!」安掬乐这人嘴巴有多贱,后穴就……多弱,他嗯嗯啊啊,攀住少年健壮身躯,两条长腿缠上,又踢又蹬。「快点……快点进来……嗯啊,那里、不要弄了……呜……」
腿脚被摁住,安掬乐不满地瞪向少年,对方没语,然而目光热切,瞳膜漆黑浓邃,在这样的眼神下,所有言语都是荒废,安掬乐没了挣扎,任他施为,过分激烈的换气弄疼了胸口。
「真的、可以了……」他抬手抚着少年脸庞,杜言陌扬起眼睫停下动作,安掬乐瞅着他,拿过裤子里的保险套,撕开鲜艳包装,一边喘息,一边给他套上。
过程里,两人彼此相望,少年勃发性具在他手心里跳动,还没插入,安掬乐便错觉已遭对方深深侵入,他给对方yīn_jīng装束好,张开双腿,沉下腰部,令扩张足够的穴口坦露。「插进来。我不想……再说第三次。」
他连耳根都红,试想一个二十八岁成年男子,渴求一个十六岁少年操他,天下没有比这更可耻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