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多谢……”他尽力躲开,并且虚掩上自己的房门,从缝隙里说,“我要休息了。”
“这怎麽能行?没有吃东西,没有上药,怎麽就睡了呢?”安敏清脆的声音抬高了八度,基本广播到了每一个房间。他从满是口袋的衣服里摸出一瓶亮晶晶的药油,“司令让我帮您。”
苏朝宇有一个年轻男孩最单纯的羞涩,在和安敏经过长达15分锺的推让後,这种羞涩抵不过站立的疼痛,终於让步了。於是安敏在揭开浴巾看见伤痕之後,发出了惊喜夹杂著惊讶的长呼。
“会不会……”他的指尖轻轻戳了戳那些红肿,“很疼?”
苏朝宇狠狠咬唇:“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