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昊义无所谓耸耸肩膀,知道他还是没放下对自己的芥蒂,但徐昊义还是徐昊义,哪会管他怎么做,转身回到热闹的吧池中,今晚的菜走了,总得另端一盘吧。
作者有话要说: 觉得还成的话就收了吧⊙▽⊙
☆、面试(捉虫)
徐昊义一夜fēng_liú之后便回了家,他没有住宾馆住包厢的习惯,一般发泄完就直接回家,可是那些个娇滴滴的伪男味道都是一个样,不腻歪都不成,脑子里满满的都是孟毅健壮的身子,在他身下喘息,要死!
打开客厅的灯,满屋通亮,寂静的更像是个太平间,没有活人气息,却不阴暗。偌大的房间也就徐昊义一人住着,平常上班也不怎么回家,也就是晚上回来而已。
拿着手机无力的瘫软在沙发上,刚才接到个电话,让他明天去趟公司,说有个新人要来,托熟人介绍来的,做个场子面个试好生照顾下。
照顾一词出,他就明白了个透,说的好听是熟人介绍不好听就是个没本事走后门的,他倒是无所谓,撑个场子而已,又不是没做过,还能施舍点人情给别人,自然乐此不疲。
只是每次遇上这种事,他总是好奇那人是怎么走关系的?扒光衣服上床?玩命撒钱?摇摇头,总之各有各的关系,世界就是个圈嘛总是能找到的。
可惜了,这世道就算有能力的也得托人,徐昊义忽然自嘲般勾起嘴角。
“好,成,明天我照顾着,不过,总得请我吃餐饭吧。”
“好嘞!吃什么?要不要找个妞陪着?”
徐昊义手拿抓机躺着,匀称挺拔的长腿交叠,好笑:“还妞呢你,直接你陪我不就成了,省事儿。”
那头夸张的嗷叫:“哎哟喂,我那个老哥诶,您这么帅,要我陪着不亏大发了!”
徐昊义失笑,不得不说这话听起来挺舒坦的:“好了,妞就别找了,最近没心情,请吃饭就成。”说起来,公司里还没人知道他是双性恋,不是他不说,就是觉着麻烦,这种事要是乱说,公司的人就不能好好工作,光八卦了,他还怎么管人管事。
“没心情?咋了?阳痿了?”
“我阳你个二大爷,少扯皮,算了,我睡了,跟你聊就是浪费时间。”
那边才想赶急地说些什么,徐昊义没听完就挂了,随后,去浴室冲了个干净,光着上半身擦着细碎的头发出来,开了床头柜上的台灯,发出协调柔润的黄光,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为什么要开灯?
徐昊义不喜阴暗的房间。
翌日一早,他开了车,上道。
公司是间娱乐性质的经济公司,主要负责接纳有潜力的新人,培养他们,发些通告之类的,很快,徐昊义便到了公司,二话没说直奔新人面试会场,走得有些快,没发现前面拐角处蹿出一人。
"轰!”
迎面撞上那人胸膛,撞的头皮一阵发麻,这胸,简直比钢铁还硬!还好他刹车快,没被撞翻,不然就真的丢脸丢到家了。
“是你?”
一道熟悉雄厚的声线自头顶落下,徐昊义揉着伤着的头,定眼,微怔:“孟毅?”
来人便是孟毅,他按照原叔给他的面试地址寻了过来,出发前原叔还神秘兮兮的不告诉他是什么工作,原叔说,他见到了肯定高兴。
他是见到了,没想到是份这样的工作,不得不说他还真是挺高兴的,年轻那会自己组过乐队,只是队员各有各的生活,不能跟着他像只没头苍蝇样的瞎疯,可是啊,那是个梦啊,乐队解散后他自己也坚持了一段时间,没坚持下去,后来才被老爹塞进了部队里,在艰苦恍若地狱般的地方修炼两年。
两年的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也足以让他放弃了再组队的梦,如何不伤心。
如今又有了实现梦想的机会,怎能不高兴?
徐昊义瞥了眼他手中的简历单子:“你是来面试的?”
孟毅点头,以为和他一样是来面试的,但手中没单子:“你是……?”
徐昊义噗了一下,神秘莫测的笑了:“主考官。”
“!”要死咧。
……
徐昊义坐在主考席上,身边还杵着一堆副考,推了下不知从哪来的黑色边框眼镜,盯着简历煞有介事的说:“孟毅,性别男,三十岁,本科毕业,家住xxx,还服过两年军役?”
难怪了,这身板。
孟毅面对站着不说话,默认,等着他接着说。
徐昊义挑眉,前不久接到卫青短信,他才知道那个走后门的是他,孟毅。
这世界啊,连带着巧合都成了个圈。
孟毅也没成想,主考官是个双性恋。
徐昊义用笔头戳了戳简历单子:“这个职业你觉得你自身符合么?”虽说卫青事先提醒,但对方是身材和相貌都很不错的孟毅,而且层一度拒绝过自己,于是忍不住多问两句,反正结果都一样,多问两句也不会死。
其实吧,孟毅就是个身材很好的硬汉,脑子单纯的要死,跟徐昊义认为凭着满腔热血闯京城的人没啥两样,然而他并不知道原叔已经给他打通了关系,以为原叔只是帮他找着个面试的机会。
孟毅浑身绷得笔直,雄厚的嗓门敞开:“符合!”
徐昊义耳朵震得发蒙,以为他是紧张才这么做:“你别紧张,放轻松,就是随便聊两句。”
“哦。”
“你为什么相当歌手?”
“二十岁时的……梦想吧。”声线有些低沉。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