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流花剑来剑去,身形多变,他倒勾一记剑锋,红衣人便把他推远,脚下出力,壁流花与他内力相抗!
靳九琴在一旁皱眉,红衣人大笑起来,“不愧是云崇光的弟子,不错!”
壁流花旋身收掌,呼出一大口浊气,靳九琴盯着壁流花,心里却是震惊不已,他的武功竟然如此高强,非一般的江湖子弟,武状元还真有点斤两。
“大护法!九琴未能御敌,该罚!”靳九琴主动向慕容棠请罪。
慕容棠负手而立,心中却是明白的很,他不点破靳九琴,而是问道:“秋意呢。”
“教主有事,暂退。”
“暂退?退去哪里?”慕容棠道:“莫非他是待不下去,想走了?”
靳九琴没有点头也没有否认,而是迂回的回答,“教主贪恋儿女情长。”
“哦?原来如此。”慕容棠点头,算是知道了靳秋意的想法,“他也会知道儿女情长。”说罢,叹息一声,轻笑道:“那就随他去吧,江湖如此之大,总要闯一闯才知道天高地厚。”
靳九琴没想到慕容棠这么快就松口,眼神不定。
这时,一位孩童从屋子里偷跑出来,他软软糯糯的喊道:“师父!你怎么转眼就不见了!”
靳九琴诧异的去看那跑出来的孩子,脸上有些惊讶之色,大护法常常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原来他是巫教教主时,总是不让人见他的真面目,后来他离开巫教回到玄冥教,也还是神神秘秘,逼得靳秋意不得不以尧清为由让他现身,明明该是苍苍白发的老头,却突然容颜不老,还妖媚异常,慕容棠身上藏着太多秘密。
如今又蹦出来这么个徒弟,比靳秋意小了多少岁呢,这孩子到底是哪里来的?靳九琴琢磨不透。
慕容棠牵过墨云的手,叮嘱道:“你跟着跑出来,不怕跟丢了?”
墨云笑呵呵的扑到慕容棠怀里,偷偷摸摸看壁流花和靳九琴,慕容棠温柔的摸摸墨云的头发,对靳九琴道:“秋意去意已决,我便不会挽留。九琴,玄冥教只能暂由你代管。”
“是,大护法。”靳九琴领命。
慕容棠牵着墨云的手便离开。
壁流花目光深沉的看着大护法的背影,喃喃道:“竟然……是他。”
靳九琴回味的看他,“谁?”
壁流花也不戳破,原本天下人都以为慕容棠已经死在尧清剑下,可又能想到他竟然是玄冥教大护法,掌控玄冥教的一切和武林的安危。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壁流花打开自己的扇子,用剑横在靳九琴脖子上,“带我去见秋意。”
“你真的打算把他带走?他可是我们玄冥教弟子,是天下武林的人人刚要除之后快的大魔头。”靳九琴试探道:“他不懂爱,也不懂情,可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也许有一天,他魔性大发,会杀了你身边所有的人,包括你。”
“说的好像很危险,可我既然怕,又为何要来找他。”壁流花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便是来找他,就不会为你所动。带我去见他就够了,其余的,你别多管闲事。”
靳九琴挑眉,“要是我不去呢?”
壁流花一剑送上去刺中靳九琴的肩膀,拔出剑后他横剑架在靳九琴的脖子上,低笑起来,“知道我中武状元前,是什么人吗?”
不管是什么人,这一身杀气,这凌厉的杀人技巧,还要狠辣的眼神,统统都藏不住他这人的阴晴不定,靳九琴本想讽刺他,壁流花的剑却真的往靳九琴的脖子里去了一分,血顷刻流下。
靳九琴闷哼一声,壁流花威胁道:“我有几百种法子让你生不如死,这里没有其他人,我杀你或是炖了你,可没人知道!”
“伪君子!!”靳九琴气愤的骂道,“唔……”
血从靳九琴白皙的皮肤滑落,壁流花阴沉的笑着,“君子?我可从来不敢当啊,再拖下去,剑入三分,便可切开你的喉咙,封喉了,可就不是儿戏。”
靳九琴喘息着,眨眼算是应允。
壁流花收起剑,打开扇子,脸上都是那fēng_liú惬意的笑,让人如沐春风,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狠辣的样子,他摇着扇子,fēng_liú倜傥的笑道:“靳公子,请指路。”
靳九琴一路带着壁流花往回走,待他们走到刚才打斗的回廊时,秦芳阮儒还有数个钰鎏傀儡正躺在地上,壁流花走出去把他们一个个踹醒,那场面简直不能看,靳九琴嘴角抽搐,心里骂着壁流花不要脸!不要脸!
阮儒他们醒过来后,大叫起来,“掌门,你回来了!刚才有人暗算我们!”
“嗯,这不是都好好的吗,起来吧。”壁流花没心没肺的说着。
阮儒立刻去拉起秦芳,其他钰鎏傀儡和昆仑弟子也都醒了,可是玄冥教的人统统不知去向,只有靳九琴。
壁流花给靳九琴甩过去一个眼神,靳九琴立刻领会他的意思,带头领路进屋。
秦芳叽叽喳喳的纠缠靳九琴,“喂!我们赵寒公子呢?”
“这不是带你们去找他吗?急什么!”靳九琴不耐烦的朝她吼道,阮儒上前来押着靳九琴,“老实点带路,可别玩花样。”
壁流花朝靳九琴咧嘴一笑,敲敲自己的剑暗示靳九琴别不听话,而后又大侠风范的笑道:“阮儒,你怎么能这么对待靳护法,放开人家。”
阮儒听话的放开靳九琴,靳九琴冷笑一声,心里却骂着壁流花你个狗|日的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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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赌
阮儒看靳九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