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殊途斜他一眼,咕嘟咕嘟就把酒灌下去了,哼,小屁孩还管这个?况且韩锦文特意安排的果酒几乎没有度数,哪里醉得了人?
余渝虞被他那似嗔似怒的一眼看得心都漏跳了一拍,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灌酒时扬起的纤细脖颈,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叮——男配好感度+10,目前好感度:50。}
{……}
这到底哪里戳到他g点了?骆殊途看了眼痴汉状的余渝虞,叹口气:“红烧鱼,小年哥哥来了吗?”少年,有病得治啊。
余渝虞回神:“啊?啊,来了来了,刚去洗手间了——那边儿,他过来了。”
“小年哥哥。”骆殊途调整微表情,叫道。
韩小年似乎有点惊讶他的称呼,但没说什么,温柔地笑道:“生日快乐,韩心,谢谢你邀请我。”
“不对啊,韩心你为什么叫小年哥哥?我明明也比你大!”
这迟钝的二货,骆殊途没理他,看着韩小年,说:“小年哥哥,我有事情和你说,能跟我单独谈谈吗?”
眼神是犹豫的,语气是挣扎的,表情是忧伤的——三合一演技,你值得信赖!
“喂喂,你们瞒着我想干什么啊!”余渝虞不甘心地嚷嚷,“韩心你又无视我!”
韩小年拉了一下他的手,安抚道:“小心大概有什么要紧事,一会你先回去吧,我会自己回家的。”
瞧瞧这知心白莲的样子,骆殊途在一旁看着,忍不住抖了抖鸡皮疙瘩,小心神马的他hold不住啊。
韩锦文最出名的就是“笑面”,英俊的男人始终保持着浅淡的微笑,优雅而有恰到好处的疏离,白色礼服带出一身贵气,直迷得人七晕八素。
眼角余光再次掠过骆殊途原本所处的角落时,他不着痕迹地蹙了下眉,与面前几人不痛不痒地谈笑几句后,便示意管家过来。
“心心呢?”他扯了扯领带,有些焦躁,同时又暗自好笑,他韩锦文有多少年没出现过这种情绪了?如今就那么一个孩子,才不见了几分钟,愣是勾出了担心。
管家尽职地转达了骆殊途的话:“少爷回房间了,让先生忙完了再去。”
酒店长年留着韩锦文的房间以备不时之需,他不禁失笑,想来心心是不习惯这种场合,小孩子心性的便躲起来了。
比起周旋在那些人之中,他也更喜欢陪着儿子,何况今天还是个特殊的日子。
“我上去陪心心,下面你看着办。”
管家颔首,很是熟练地掩护他的boss避开了各色纠缠。
韩锦文心情舒畅地上了顶楼,眼角眉梢皆带笑意,开了门,见到落地窗前的人,便道:“心心,怎么不开灯?”
说着,他自去开了灯。
客厅亮堂的那一刻,窗前的少年转过了身。
非常精致的五官,皮肤白皙,身材有着那个年纪特有的纤细,白衬衫和牛仔裤,不适于宴会的装扮,但很适合那份干净柔和的气质。
似乎是因为紧张,少年有些局促地看着他,脸颊微红,咬了咬嘴唇才开口:“你好……是韩心让我来的,我,我叫韩小年……”
在看清楚那张脸的时候,韩锦文有那么一秒的震惊,这个少年和自己长得太像了!他迅速回过神,听到韩小年仿佛慌乱无辜的解释,立刻想起韩心,语气一沉:“韩心呢?”
“我不知道……他似乎心情不好。”韩小年意识到什么,急忙把手臂背到身后。
韩锦文目光一闪,匆忙拉下的胳膊上依稀是刺目的伤痕。
他没说什么,注视着面前的韩小年,如果真的是他的儿子……
“今天住这里,我会让人来做dna鉴定。”
韩小年愣愣地看着他,神色失落,但还是乖巧地点点头。韩锦文也没再多话,转身就开门走了。
韩心的地位看来比预料中高啊,少年低头,看了看手臂上自己划出来的伤痕,嘴角上扬,不过,韩家的儿子,只能有一个!
酒店花园有个中央喷泉,喷泉池前的台阶上有个瘦小的身影。
韩锦文找到骆殊途并没费多大力气,远远地他就看见了那个抱着膝盖埋着脑袋蜷缩成一团的小家伙,心里一松,像是放下了悬着的石头,瞬间踏实了,同时又有些微酸。
男人走到那团子身前,高大的身影遮住了月光和酒店的灯光,骆殊途肩膀一抖,没动。
“韩心。”
我擦见了小白莲就叫老子全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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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早说老子都把手掐青了啊混蛋!(╯°□°)╯︵┻━┻!}
“韩心?”韩锦文语气微凉,“抬头,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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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一小僵持了一会,死死埋着脑袋的骆殊途终于抬起头来。
他的脸色苍白,眼睛里水雾一片,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滴水汽,眼角红红的。
抬头的动作间,一滴眼泪就顺着脸颊的弧度滑到了下巴,说不出的可怜可爱,神情倔强而脆弱,韩锦文心里发疼,鬼使神差地弯下腰,轻柔地吻去了那滴眼泪。
稍稍拉开些距离,他看到骆殊途吃惊得瞪圆的眼睛,轻声一笑,贴过去继续温柔地舔去那眼睛边的水汽,做得自然无比,并不觉得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