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大人抬眼看着展昭,面带赞许道:“既然如此,就有劳展护卫了。”
“属下遵命。”
公孙先生见状,急忙又道:“大人,展护卫刚刚办案回府,而此案又如此扑朔迷离,如果只让展护卫一人探查,未免太过劳累。”
包大人一点头,道:“先生此言有理。展护卫,可要本府为你加派人手?”
展昭一听,赶忙拱手道:“大人,属下不敢劳烦大人,属下已有人选,还望大人批准。”
“哦?是何人?”包大人声音不由提高几分,心道:展护卫从不主动请派人手相助,如今却向自己要人,这可是件新鲜事。
只见展昭微微侧头,看了一眼金虔和郑小柳,拱手回道:“大人,属下想请皂役金虔与郑小柳协助属下勘查此案。”
众人听言不由一愣,郑小柳高兴得险些跳起来,金虔则是吃惊得险些跳起来。
顿了半晌,包大人才道:“展护卫为何会选此二人?”
“回大人,这乌盆鸣冤,本就离奇,如此鬼魂神怪之事,自是越少人知晓越好,以免造成市井流言。既然金虔与郑小柳已然得知此事,自是最佳人选。”
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听言顿悟,不住点头。
就听公孙先生赞道:“展护卫不但武艺超群,处事也是深思熟虑,公孙佩服。”
“公孙先生过奖。” 展昭拱手回道。
包大人捻须微笑,对厅中的金虔和郑小柳命令道:“金虔、郑小柳,本府就命你二人自明日开始,全力协助展护卫调查乌盆一案。”
“属下遵命!”两人异口同声答道,不过心境却是大相径庭。
那郑小柳见自己一届处理杂物的小皂役,如今却可同快班捕快一般出门查案,已是高兴万分,况且又是跟大名鼎鼎的展大人一同查案,更觉是无尚荣耀,自然感天谢地。
而一旁的金虔却是心中大呼倒霉:这只猫儿可记很的很啊!刚才咱不过是让猫儿穿着xiè_yī在开封府里溜达了一圈——何况这古人内衣包裹的也挺严实的,没坦胸没露背,猫儿也没什么损失啊,怎么这么快就来了报复,让咱跑外勤,风吹日晒、劳心劳力……啧啧,上回咱是证人身份,伙食还算不错,这回跟着这只吝啬猫出门,还指不定吃什么呢?
想到这,金虔不禁心头一动,急忙上前拱手问道:“公孙先生,属下想问,这查案路上的住宿伙食路费,是不是都报公帐?”
“……是。”公孙先生显然没料到会有如此一问,顿了一下才答道。
金虔暗暗松了口气,笑了笑道:“属下明白了。”
包大人望着金虔,摇头轻笑道:“好了金虔,你今晚就把这乌盆抱回去,早些休息,明日好与展护卫一同查案。”
金虔脸皮顿时有些抽搐:不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 许多读者殿们都问,何时小金的女性身份才能暴露……
那恐怕点等白耗子出来以后了……
至于白耗子何时出来……
那当然是在五鼠闹东京的时候……
至于什么时候闹……
这个……
墨心正在构思中……
表打偶……
爬走……
☆、第三回 随御猫开封查案 南华山线索俱失
“金虔,今日我们要随展大人查案,快起身了!”
金虔正睡得香甜,就听外屋的郑小柳像吃了兴奋剂的老母鸡一样咯咯叫个不停,不由心中气恼,在被窝里挣扎许久,才勉强抬起一只眼皮。
窗外天色未明,不过是刚刚蒙亮,隐约能听到公鸡鸣啼之声。
“有没有搞错?!” 金虔嘴里呢喃了一句,转个头,继续蒙头大睡。
就听睡在外屋的郑小柳匆匆起身,下床洗漱,叮叮咚咚一阵声响,好不吵人,不多时,就听郑小柳又在门外大声呼喝:“金虔,你还不起身?要是误了展大人查案该如何是好?”
“啧……”
金虔心中暗暗叹气,迷迷糊糊坐起身,挠了挠脑袋,打了两个哈欠,才慢吞吞的穿衣系带,下床洗漱。
待金虔收拾整齐,来到外屋,就见郑小柳直直立在门口,一副踌躇满志的模样,只是双手似乎精神得有些过头,微微颤抖不停。
金虔用眼角瞥了郑小柳一眼,不免有些好笑,心道:这小子也太夸张了,咱只不过是跟那猫儿出门查案,又不是随国家主席出国访美,有必要紧张成这这副模样吗?
“早……”金虔一边打哈欠一边上前招呼道。
“早!”郑小柳回道,又急忙上前两步,站在金虔正前问道:“金虔,你觉得俺今天这身装束如何?”
金虔打着哈欠点点头:“挺好。”心道:有什么好不好的,还不就是那身衙役皮,黑不黑、红不红,难看得要死,也不知是谁设计的,一点艺术含量都没有,比起猫儿的那身官袍,简直是一个天上月,一个地下泥。
郑小柳听到金虔的话,才安心了几分,紧张兮兮的平了平衣襟,才道:“这可是俺第一次出门查案,还是跟展大人一起,千万不能有什么差错。”
“能有什么差错?只要你把那只乌盆老老实实背在身边就行了。”
郑小柳听言,却面露愧色,手指绞了半天衣角,才幽幽道:“金虔,俺跟你商量个事儿,那乌盆能不能你来背?”
“什么?”金虔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心道:开什么玩笑,昨晚让那个鬼乌盆在外屋过夜已是极限,今天还要咱背着它?那岂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