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不知奴家可不可以带走那只簪子,那只簪子可真是独特。”曼蝶望着柜台上发着金光的簪子。
慕樊华敢想开口回答,八仙楼掌柜的胡期不知从哪窜出,道:“真是稀客啊,曼蝶。”说就说罢,胡期的手还不安分的扒拉上了曼蝶的手,却被曼蝶一脸嫌弃的给躲掉了。
“胡期我让你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不然。。”曼蝶将头转向胡期,眼神眯了眯,透出凶狠,连带着她身后的姑娘都冷冷的看着胡期。
没说一句话,胡期跑出了聚福。慕樊华想着要不是曼蝶,没准这胡期今儿是打算闹起来了,看来私底下还得修整他一番才是啊。
“曼姨若是喜欢,我倒是可以将图纸送给曼姨。”他的意思是,可以给你图纸,但是金子就算了。
“这图样是你做的?若奴家答上了,也可带走罢?”曼蝶扯过慕樊华的手,被慕樊华一脸嫌弃的躲开了。
“自然。”
曼蝶突然起身,大声道:“此联下联为,装谁像谁,谁装谁,谁就像谁。”
正在谈天说地的客人全都鸦雀无声,而又忽而一片掌声,还有人不断在喝彩,曼蝶在其中好似一只开屏的孔雀。
慕樊华在心里真的是咬牙切齿啊,那个恨啊,如果没有这个曼蝶,这根簪子拉去卖掉可是贵得不行的。想是这么想的,可是却也还是看着很大方的把簪子交给了曼蝶,曼蝶笑得可是合不拢嘴。
曼蝶生怕慕樊华反悔似的,拿到了宝贝就直径走了出去,只能让着慕樊华看着她袖子一甩走出了门口。就在慕樊华还在心痛金子之时,他看到曼蝶袖中滑落出一封信,呵呵,看来这金子还是有得救的。
他乐滋滋的拾起信封,将信件收到袖中,忽而看到门外胡期鬼鬼祟祟,他心里冷笑一声,小样。也不去理会胡期,只顾自己回到后院,躺在罗汉床上小憩一会。
没过一会,慕樊华还没睡死,前门传来惨叫,慕樊华好似打了鸡血般冲到大厅里,只看见几只恶狗脑袋搬家的躺在厅里,再一看,青森手里提着淌着血的利剑,定是他无误了。
福生和小豆厌恶的把尸体搬进后院里去,客人都散了一半了,想来是胡期这老不死的干的好事。胡巴在一旁沉着脸,若是胡期在他面前估摸着他就直接一顿削了。
慕樊华将食客安顿好,忽而看到胡期在门外的拐角偷笑,慕樊华缓缓的转过身子,夺过青森手上的利剑朝着那地方一丢。。
胡期捂着头惊慌失措的跌坐在地大声喊叫,“你!你!你!”胡期指着慕樊华大喊。
慕樊华走过去,把嵌入墙上的剑拔出,本来还想着刺穿他脑门呢,连个帽子都刺不到。慕樊华用力拔出宝剑,手突然一松,宝剑脱手而出,斜插入地面,就差胡期的要害那么点距离。
“你。。你。。”胡期向后爬了几步。
慕樊华拾起剑,虚情假意的道:“啊呀,胡掌柜的?可没伤着你罢?还以为是那家的小贼看上了我聚福客栈呢,唉?这是什么味道?”说着,慕樊华四处张望,这股子臭味,呵呵。。
胡期被吓得提泪横流,转身就跑,边跑边在地上留下一路的水迹,是被慕樊华吓得屎尿齐流了啊,还真是没种。
被胡期那么一搅和,自己又要亏损不少,为了不影响日后的生意,慕樊华可是将食客的饭钱又减了一半,且不说慕樊华心不心疼,胡巴看着就怪难受的,慕樊华只安慰道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晚膳后,慕樊华在院里躺着罗汉床,忽而想起袖中的信,他打开一看,娟娟笔迹:今夜子时,月桥相会。
没有落款人,不过看样子,似乎就是曼蝶的了,约的可是谁?莫不是自己?不可能,自己与她仅有两面之缘,子时孤男寡女月桥相会,怎么说都是伤风败俗的。也不对,她是个青楼女子要什么名声呢?算了,不管是谁,都前去见识见识,拿到曼蝶把柄,还怕她不还簪子?
“小心烛火,天干物燥!”打更人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提着一盏小灯笼,不断的叫喊着,在夜色的笼罩下。
未到子时,慕樊华披上外衣与青森前往月桥。京都也还算是大的,聚福客栈靠近南门,而月桥则是在西门那边,走过去慕樊华也是累得够呛的。走到月桥,他们没看到任何人,慕樊华想着兴许是曼蝶还未到,女人家小步子总是要走得慢些。
可是慕樊华等了许久,依然未见,看来曼蝶定是发现了自己的信件不见了,所以不前来赴约,虽是这么想,慕樊华心里多少还是不舒服,自己等了那么久,屁都没等到。
他站在月桥旁的柳树下,抓狂的将信揉成一团抛进河里,道:“气死我也!”
“少主,我们要撤了吗?”青森看着他。
慕樊华摆摆手,道:“我不死心,我要上桥上看看去!”说罢便往桥上走。
即便是这么想的,可是奇迹还是没有出现,他看着就像个疯子,在月桥上不停的来回踱步,“罢了,罢了!打道回府!”他一脸的狂躁。
“啪——”慕樊华一掌拍在桌子上,杯里的茶水四溢。
“气死我也,曼蝶。。”
“主子,旁边还有住店的客呢。”青森提醒道。
“罢了,罢了,越想越糟心,洗脚睡觉,真是气死我了。。”慕樊华把外衣一扔,整个人趟床上去。
青森出门去打水时,慕樊华躺在床上,总觉身下似乎有什么让他不太舒服。他起身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