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兰德尔等到了他的目标。
这个时候酒馆里已经形成了某种诡异的气氛,beta们早在alpha蠢蠢欲动的时候便明智地起身离开,剩下的人都坐在尽可能靠近吧台的地方,眼睛紧盯不放。酒保清楚一大群ala在自己的酒馆里会造成什么样的混乱,可他已经顾不上这些。烈酒不断被注入兰德尔的杯子。
而正在“发情期”边缘的某人似乎对此毫无察觉。他一口一口地灌着伏特加,然后在那个浑身都散发着alpha气味的男人坐到自己身边的时候几乎惊跳起来。
俄国人低声地笑起来:“不舒服么,你的脸很红?”
兰德尔眯起眼睛。他低低地“嗯”了一声。
这无意识的一声带着男人声音的磁性,尾音稍稍上挑,大约是因为难受,还隐约透着几分颤抖,立时让俄国人酥麻了半边身体。他上下打量着这个oa。
强壮,毫无疑问,那些隐藏在衬衣下的肌肉线条让人不由得想象将他压在身下时该是多么有征服感。来自欧美国家,面部轮廓鲜明而深刻,金色的头发在吧台的灯光里让人想起秋天那些漂亮的黄叶,灿烂得耀眼,嘴唇因为烈酒的烧灼而变得鲜艳。
有谁会不喜欢这样的oa,美丽,强大,带着一点茫然和无辜。
俄国人仔细地看着这个oa的眼睛,像大海一样的蓝色,此时带着被yù_wàng冲击的水光,和一点点因为发情期来临而产生的惊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