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军点将台临时树立,拓拔无敌带着玉竹子、姜小白和姜小红,上台接受将令,拓拔部族为此集结了五千精兵,虽然不多但是奇袭两地足以,而且他们个个都是身经百战的精锐部队,英姿挺拔昂首抬头,手持长刀背着弓箭,纹有拓拔字样恶旌旗在风中凛冽,拓拔无敌训斥道:将士们,今日就是你们强盛我拓拔的大日子,但是这还需要你们用鲜血去踏将,不是用我们的鲜血,就是用敌人的鲜血,淌出我拓拔氏辉煌的道路,姜小白听得血气喷张激情四射,吼道:必胜,必胜,所有士兵闻言好像虎狼一样,跟随着巨吼道:必胜、、、、、,随着拓拔无敌下令出征,由姜小白和玉竹子为前军率领一千军队先行,拓拔无敌领三千军队随后,姜小红则带一千军队在后,随着号角吹响大军滚滚而来,旌旗涌动铺天盖地,驻扎在淖尔的宇文左贤王部在哨所早已经察觉,立刻入秉宇文涛,拓拔、宇文和慕容三部,虽然同属于妖族,但是三部的领地划分不均匀,因此内部也时常发生战争,在妖族内部因为这些事情而征战,也是稀松平常的事情,所以宇文部对此也见怪不怪,不过拓拔无敌大张旗鼓的前来,明摆着是让自己知道,不明白他到底要搞什么鬼,只是淖尔和多斯两地为夷洲连通东西的要地,如果被拓拔一脉占据,那么拓拔族就相当夺取了大半个夷洲的土地,所以此地就被宇文和慕容两族平分,并定下共同守卫的盟约,于是立刻派人去通知左藩王部,然后亲自在左贤王部点起兵马迎敌,因为事出突然,所以就只派了一位左贤王部的头领,带着数百人前去纠缠他们,而自己等点起军队随后便跟上,那头领带着数百人和玉竹子、姜小白的前军遇上,只见宇文部族的人,他们和拓拔氏服饰差异非常大,基本上一眼就可以认出,他们个个穿着宽大的袍子,然后为方便行动,却又把手腕脚踝和腰部束的非常结实,远远看着他们的穿着十分滑稽,两军相遇之际都快被他们逗乐了,那宇文军头领和士兵一样,手持长戟上前叫阵,喝道:你们可是拓拔族的军队,姜小白出马向前回答道:正是!宇文军头领道:那为何带兵犯我领地,姜小白道: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只是奉命进驻淖尔和多斯两地,如果有疑问你们可以回去问你们妖王,不然也可以去问问我们妖王,宇文军头领道:你说你是奉命,我也是奉命驻守此处防备奸细,既然如此你们不如稍等片刻,等我派人回去通报,如果真的是两边妖王达成的协议,我自当立刻退出以免发生冲突,姜小白喝道:不用等了,挡着我者死,说完立刻策马飞奔而去,从胯下拔出大刀,直劈宇文军头领,那头领的武功也不弱,横戟挡住随即挑开,反手挥舞着击打过来,那力道非常的猛,姜小白不去硬碰向后仰倒,等长戟过去时,立刻起身用胳膊夹住长戟,举起长刀由下往上直将那头领的脑袋削去一半,宇文军见头领被杀阵脚大乱,姜小白顺势大叫道:将士们冲啊!随我直取淖尔,随着兵将的士气大增,刚出阵就斩杀敌人大将,所有人都为之振奋,拼尽全力追杀而去,一直冲到淖尔外,宇文涛见大军压境,喊声通天旌旗弥漫,而自己的军队刚刚集结,有的两队形还没有站稳,于是大叫道:大家不要慌,随我往南撤退那里有援兵,在姜小白带兵攻入淖尔的时候,两军基本上没有对阵,宇文涛就带着溃军退出逃走,只有一些落队士兵,不过也没有多少人,全部被拓拔军歼灭,玉竹子和姜小白都没有想到一战会如此顺利,带着军队进入淖尔时,却发现手下的军队开始屠杀宇文族左贤王部的民众,所有的军队像饿狼一样冲入民居,不由分说举刀就杀不问所以然,玉竹子见到后立刻阻止,喝止了几人后,可是其人仍旧还在屠杀民众,一千多士兵一时间,无法全部叫住,姜小白也惊呆了,在马上驱驰大叫道:所有士兵听命立刻退出淖尔,延误者格杀勿论,这时士兵才陆陆续续的传令下去,慢慢有序的退出淖尔,玉竹子正在四下寻找其他的士兵,远远看见一位宇文部族的民众,他跪在地上神情恐惧的抱着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不过他的妻儿好像都已经死去,那些士兵听闻传令已经开始退出,可是还有一名士兵在路上经过时,看了一眼地上还有活人,就朝那人的背后劈了一刀,玉竹子出声叫住手时已经来不及,看着他躺在血泊中,自己真想一掌打死那位士兵,可是那位士兵认识玉竹子,上前禀报说道:禀报将军,我们已经攻下淖尔了,敌军全部溃逃,玉竹子喝道:没听到军令吗?退出淖尔,那士兵道了声是,随即跟着部队的流动,退出淖尔宇文部族的集聚地,集结到外围进行原地待命,姜小白带着少数士兵进入找到玉竹子,只见他正茫然的看着一地的鲜血和尸体,姜小白道:是外公提前在军中下的命令,若是夺取两地,不论军民一律格杀,不留任何活口,玉竹子心中有些不知所措,总感觉不对却又说不上来,问道:能给我说说战争吗?姜小白道:我十三岁参军,十五岁镇守玉门关,一直也只是听老兵们说起过战争,他们说:战争就是死亡,就是流血!就是用尸骨堆积出一道和平的大门,什么时候等到这些尸骨腐化,那我们就需要重新用生命去堆起它,所以那些玉门关的老兵们,非常看重每一天的和平,因为那些都是身边战友用尸体堆建起来的,玉竹子道:为什么一定要有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