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
翟司默暗咒了声。
楚郁当即反击给他一根修长的……中指!
翟司默磨牙,眸光阴森森的瞪他,想把他凑成屎!
“廷深,相思手机肯定是没电了,绝不是故意挂你的电话。”
闻青城一副要开导战廷深的体贴表情,说。
然而后面那句“绝不是故意挂你的电话”,真的很难不让人觉得他其实是在幸灾乐祸!
翟司默一愣,瞪大眼去看战廷深。
双眼一对上战廷深黑沉冷翳的脸,翟司默登时倒抽了口冷气。
总算明白客厅诡谲的沉默是为何了。
微悻的咽了咽喉咙,翟司默干笑,“小相思还是那么有个性,嘿,嘿……也就小相思敢这么干。牛。”
如果说闻青城话里的幸灾乐祸还带了那么点隐藏,翟司默这句,幸灾乐祸外加暗爽的意味,不要太赤果果。
很明显,翟司默这是被某人压榨久了,终于有人替他出口“恶气”,想忍住不暗爽都做不到,摊手。
翟司默闻青城楚郁三人都窝在沙发里爽歪歪的看战廷深吃瘪的好戏,唯有徐长洋,垂眸沉默。
而战廷深不愧是战廷深,面对翟司默几人无情的嘲笑,只是淡定的瞥了眼几人,便拿起手机朝卧室走了去。
“廷深,哥几个都不是外人,没必要避着我们给小相思打电话,一个大男人,在自己媳妇面前,就得能屈能伸,媳妇让你跪榴莲咱绝不跪键盘。放心,如果小相思真要你跪榴莲才能原谅你,你就算是真跪了,咱哥几个也不会笑话你的!”楚郁架起一条长腿,背部靠在沙发上,一条长臂往后搭在自己的头顶上,眯着凤眸盯着战廷深的背影笑道。
听到楚郁的话,战廷深往前的步伐停都没停一下,走进卧室,直接将房门关上了。
楚郁见此,登时意兴阑珊,撇嘴,“真没劲!”
闻青城对于这样的结果一点也不意外,弯身端起红酒,淡淡说,“你以为廷深是小五沉不住气?在商场上,你若是沉不住气,早就一败涂地,匿得连根毛儿都瞧不见。”
一根毛儿……
楚郁冷呵呵,从沙发里弹起身,抓了瓶红酒往自己杯子里倒了三分之一,端起喝,“三儿,咱们几个当中,就属你,不鸣则已,一鸣……真特么搞笑!”
闻青城,“……”差点被滑到喉咙的红酒呛到。
“啊哈,哈哈……”翟司默乐颠,笑得五官都找不着了。
闻青城,“……”
战廷深回了卧室,闻青城三人喝起了酒,徐长洋坐在三人中间,嘴角勾着淡笑,漆深的润眸里,却无半分笑意,而他放在裤兜里的一只手,指尖,轻然扣动着放在裤兜里手机的手机壳。
……
卧室里,战廷深坐在床头,一条长腿慵懒搭在床上,背轻靠在床头。
连续打了几次聂相思的号码,小丫头都没接。
战廷深可不认为是睡着了没听见。
战廷深蹙着眉,沉峻的面庞在头顶洒下的昏黄灯影里,显得格外的朦胧好看。
没再继续打电话,战廷深点开短信。
……
此时。
君郦大酒店其中一间豪华大床套房里。
梁雨柔带着一身的气打开房门,放进去,还没来得及将放开插进卡槽里,就被从门侧突然伸出的一只手拽住手腕,一把给扯了过去,摁在了门侧的墙壁上。
梁雨柔惊得浑身一冷,集中精神瞪大眼看向前。
借着从门外投映而入的白炽灯光,梁雨柔看清了将她压制着的男人的脸,惊惶抬高的额头立时皱紧,“你怎么来了?“
男人阴测测笑,甩开梁雨柔的手腕,粗鲁的揪抓起梁雨柔脖子上一根细细的掉带,一条腿更是凶猛的一下推进梁雨柔的腿中。
梁雨柔背脊一颤,脸色蓦地变了又变,紧喘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