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闲下来没有任何娱乐,可真是不要太难受,每天晚上来吴记茶馆听听评书相声成为大部分人的消遣毕竟不是谁都能去酒吧、歌舞厅、电影院这样奢侈的地方,那样的高消费也就只有远救会的成员或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猎尸人能承担的起。
见青年服了软,大汉也不再跟他计较,说揍他只是场面话,谁也不敢在远救会的地盘轻易闹事,若是因违反治安条例被驱逐出岛,那可欲哭无泪。谁都知道那围墙里的新远江是怎么回事,跑去那讨生活要比在江心岛难受一万倍。
移开目光后,大汉看见旁边一个二十四五岁模样的女人泪流满面,却哭得无声无息。
“哎,妹子,你这是哭什么?”
听到旁边人的问话,罗素娟抬手拭去泪痕,吸了口气,站起身离开座位走到说书人的长桌前,将一张粮票轻轻放在桌上的黄铜聚宝盆里。
吴满实诧异地看着粮票的面额,大感惊讶。他老吴以前就是评书先生,这身份上报之后远救会就派人下来资助他办起这间茶馆为居民提供娱乐,老吴不光能分一份茶馆的收益,每个月还有固定薪资,这事大家都是知道的,所以平日里听客们喝彩叫好得多,大额打赏的却很少,毕竟谁的粮票都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要真有钱挥霍,也该去电影院去歌舞厅去酒吧,而不是来茶馆。
罗素娟没有对自己的行为做任何解释,甚至没有看吴满实一眼,放下粮票便转身走出门。屋外,冬日的冷风凛冽呼啸,刮在脸上生疼,却比不过罗素娟的心疼。
三个多月了,每次想起那个名字,罗素娟都痛得不能呼吸。
失去往日平和美满的生活后,温情的美好总是容易在恶劣环境的对比下被无限放大。罗素娟原本不相信所谓的爱情,此时却明白了什么叫“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不知不觉,罗素娟像个提线木偶,恍惚间又走到固定的位置。
手指触碰着纪念碑的碑身,满是冰冷冻人的触感,罗素娟将目光锁定在那个朝思暮想的名字上。
“王海,你这个混蛋。”
眼泪夺眶而出,止不住。
抱歉,不想放在“作者的话”里,让我在这说几句。我记得不少书友一直都把票留给我,养书也开自动订阅,有书友不吝打赏赞扬,还有书友从盗版转正,帮我求订阅,帮我写推书贴。
谢谢你们,第一次写小说什么都不懂,一窍不通,都说我这个成绩太差,但是我自己才知道全靠你们才有这样的成绩,杨小千他们是远江的长城,你们就是我的长城啊,谢谢,不要担心,我不会太监或是烂尾,我还坚持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