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晓初的手脚也暂时被解下,东莺跟宋镶坐在他两侧,他坐不稳倒在东莺胸怀,东莺支起单膝坐着,顺势搂住他心疼道:「疼不疼?你看这手腕都勒红了。还有这里也红了,哥哥替你看这rǔ_tóu有没有破皮。宋镶,你替他看看下面哪里有伤着。」
东莺说罢就拉起王晓初一手环过自己颈项,靠在膝上的手绕到其胸前抚摸一边乳首,然後低头伸长舌头去舔另一侧,舌尖戏谑的挑动乳珠,惹得王晓初皱眉叫喊:「啊、嗯,哥哥、不要,东莺哥哥。」
宋镶占有欲强,看见东莺的作为既妒恨又羡慕,视线由头脸一路往下移,看见王晓初下面插着、套着的东西,小心翼翼出手说:「那我就检查一下。失礼了。」他摸到前面那金属球环,它套在软软的肉团上像装饰,可是被他转了几圈,那团肉立刻充血胀硬,越想解下它就会给予王晓初越大的刺激,同时牵动後庭那根粗长。
「宋镶别碰了。」王晓初急忙伸手想挡,却被宋镶捉住手认真回应:「晓晓才是别碰,我得仔细看你有没有受伤。」
「你们、呃嗯……可恶……」王晓初被这两个家伙轮翻刺激,撩拨欲火,温玉鹤更放话说这三天他由东莺处置,东莺抓住他手臂往後折,笑着对他说:「我们好好相处吧,我的好弟弟。」
对面那张床上,颜萍羽已被摆成面向他们蹲坐,双腿往两旁大开的姿势,整个身体都曝露出来,浑身肌肉线条鲜明,且难以忽视底下坐着的是另一个精壮男人的下体,一根粗长深色的ròu_bàng正在颜萍羽私处进出,颜萍羽的两脚跨过温玉鹤的手脚,重心都往後倚靠在温玉鹤身上。
「哈啊啊……呃嗯、嗯……」颜萍羽眉心紧蹙,侧首枕在温玉鹤肩上,露出漂亮的颈部和锁骨线条,前面的男根也被温玉鹤插得硬挺,不时甩动吐出白液。
王晓初他们都看见这一幕,东莺扳正他的脸说:「你看,你喜欢的萍羽哥哥。」
宋镶发现王晓初泌出的骚水更多了,斜睨了眼那个叫颜萍羽的,他与东莺似乎都偏好王晓初这样秀气白皙的男子,却也不得不一时被对面那两者吸引了目光。
温玉鹤放下颜萍羽一脚,将手指伸到其口中搅动,对着对面王晓初他们露出有些挑衅、狡猾的眼神和笑意,接着又抓起人开始粗暴操干。颜萍羽再忍不住大声喘叫,被干了数十下之後往前趴倒,变成背对温玉鹤伏跪的样子,正面迎视王晓初。
温玉鹤没说什麽,只在後方闭起眼挺动腰臀享受,王晓初就在颜萍羽面前被两个男人拥抱、爱抚,发出甜腻的呻吟,几乎被舔遍全身。没多久温玉鹤稍微缓下来,又抱起颜萍羽让人坐在怀里欣赏对面春光,他低声笑问:「他这样yín_dàng,不像是你会喜欢的。」
颜萍羽恢复些许平静,注视着王晓初被玩弄的场面,目光温柔而怜惜,轻声回话:「谁知道呢。就是没料到如此,就已经放在心上的,那才是真正的喜欢吧。」
「好。那你选吧,他跟谢南风选一个。你选谢南风的话,我不仅会医好她,还会送许多财宝再护送你们回去。只是今後你就无缘再见王晓初。你若选王晓初,我还是会依约定治好谢南风,再将她对你一切记忆都封住,让她安生度日,我也会放你们走。前提是,他想和你一起走。」
颜萍羽听完,笑容微涩,他说:「我是不会让谢南风一个人的。不,是我不能没有她。」他知道王晓初不是非他不可,他们之间确实有情,却谈不上爱。而他对谢南风倾注所有,本来他是她的支柱,如今是分不清谁的存在真正支撑着谁了。或许他的根,一直都是这个女子,无论她将怎样改变。
温玉鹤好像一点都不意外,他把颜萍羽放倒在坐床间,双肘撑在其两侧,冷笑说:「那我得把握这段时期了。萍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