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婴见白泽有了动静,心中也是警惕万分,执剑背在身后的手也是一凛,像是时刻准备着。
白泽看到这情形也觉可乐,便淡淡道:“凡事皆有因由,我本就是在此受罚何必自找麻烦,你不必这样神经兮兮的,我又不会伤你分毫,我也只是在这里呆的寂寞想找人来陪陪我而已。”
黎婴轻笑一声,“尊驾许是看错了,我何来紧张之说?”说罢,像是又想到了什么似得,眼角一挑又说道:“尊驾若是觉得寂寞,我有一个朋友他更是有趣,不如你将我放出去我把那朋友找来一道陪你?”
白泽在心中翻了白眼,‘这妮子当我傻呢?我将你放出去,那我便真是在这地宫呆的痴傻了。’
白泽看了一眼黎婴神色悠悠道:“喔,那你走近些我来送你出去呀。”
‘呵呵。’黎婴心中一声冷笑,‘若是我信你,那真是白活一世了。’
这地宫中,黎婴与白泽二人,就这般你一言我一语的拉扯着。
地宫外头
徵尘见黎婴在眼前忽然消失,便忙运起灵目朝前一看,发现有一道泛着流光的禁制挡在面前,而在禁制之中隐隐还看见四方天柱。
‘这里竟然还禁锢着神兽?!’
徵尘想到黎婴方才不受限制如此轻松的便越过屏障,恐怕与她自体的灵韵有关。但被天柱禁锢在此的都是罪孽深重者,若是按师姐的性子贸然进攻怕是要吃亏的,徵尘皱眉间暗自担心起来。
只见他垂眸想了片刻,单手掐出一道莲印,而彼时在地宫中系在黎婴腰侧的乾坤宝袋上也闪出一道若隐若现的莲结,莲结一出徵尘便轻而易举的越过禁制,径直便往那四方天柱去。
白泽见黎婴腰侧的乾坤宝袋的金光一闪而逝,随后便感到外头的灵场有一丝波动似又有外人闯进,暗自一惊。
白泽凝了凝神色,觉着这妮子的来头并不简单,不然为何身上既有龙珠还有玉虚峰的乾坤宝袋。
白泽不再和黎婴白费口舌,方才你一言我一语的本是想她进到这四柱内,没想到全是的白费心思。倘若她真如此特殊,也可能是一种因缘吧,是否能破出地宫下的机关阵呢?
在这三千年里,白泽在一个机缘巧合下发现在地宫下面竟别有天地,但它即便是元神出窍也是脱不了灵锁的控制,反倒多有限制。而那里机关成列,它虽通万物之事但不能破解其中规律。
三千年来,它孤身一个在此地宫渡过这般漫长的岁月,渐渐已使它消沉了许多,刚发现那个迷宫时的惊喜冷却后,失望与惆怅更是让它封锁了自己的灵台。
是呀,何必烦上加忧?随它去吧……但今日得此因缘,怕是一个时机。
这般想着白泽感到外面那道灵波越来越近,不顾其他,对着黎婴就道:“你想出去也可以,你先帮我解了那道谜题吧。”
“什么谜题?”
还不待黎婴反应,就见一条巨大而又毛茸茸的尾巴向她扫来,随后她便被一股强大的气劲一扫而下,眼看要撞到一旁的铜璧上去了,黎婴心中一急想用灵犀剑以来抵挡,却不料那处的铜璧竟然是虚的。
‘这又是什么情况,怎么神兽说变脸就变脸的?!’
黎婴此刻颇有些认命便也不再做一些挣扎,眼看自己又要遭受一次突变,怎知又不知为何局势又有了变化,有一道金光凌天跃过挡在铜璧前,将将的把黎婴拦下,随后便有一阵熟悉的香味窜上鼻尖,有个身影一把将她抱在怀中,从那深不见底的缝隙中拖了回来。
‘小师弟!’黎婴心中一喜,觉着自己终于有救了!
白泽方才刚甩出尾巴要将黎婴扫下的时候,徵尘便出现在了地宫中,他见到正坐中央的神兽忽是一愣,但见黎婴情况危急便也不再多想。
当把黎婴救回,徵尘这才在心中道:‘此处禁锢的竟然是一只白泽?!’
白泽见到徵尘倒也并不是很吃惊,但当那双金瞳扫向徵尘身上却随即一震。
‘竟是个化神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