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池依旧笑盈盈的,不过此时带了点长辈该有的威严:“我得到消息,夏侯子衿至今不娶妻的原因只因为此人是个断袖。你此去,名义上是幕僚,但怎么做才能更快的让木家恢复。”他见木从安的面色惨白,气的一张俊俏的脸都有些扭曲,不禁皱了皱眉,心底暗骂一声麻烦,脸上却做出语重心长的模样,“从安。你知道的,但凡有一点法子,叔父都不会这样做。木家得罪了大人物,京城是呆不下去了。叔父不才,只居小小城守之职······唉,从安,蓉城毕竟不是木家的天下,叔父不过是个外来的小官,想让木家在这里扎根,叔父一人实在是有心无力啊!”
话已至此,没有回旋的余地。
木从安悲愤而不甘的看着他的叔父缓慢的垂下眼眸,他说的不错,蓉城他人生地不熟,没有人脉没有金钱,就算要结交权贵也要慢慢来,而他等不起,他必须在短时间内崛起,这样才能有办法托人去拯救他远在千里之外仅存的族人们。
所以,不管是幕僚也好,是栾宠也罢,他再不甘再不愿也必须硬着头皮往前冲,因为他是木家嫡长子,他必须保护自己的亲人。
木从安被送进府里的时候夏侯子衿刚处理完宋濂从地牢出来,他倒没想到木池会那么痛快,竟然把这人在哪都说了出来,出卖的彻底。
想到底下人汇报上来的情况,夏侯子衿就觉得惩罚的还不够,这样的人该让他生不如死才对。
宋濂被人捉回来的时候正压着一个不知死活的孩童为所欲为,暗卫进去时床榻上一片血迹,那孩子大约十二三岁的模样,一张脸青灰的几乎没了人气,而宋濂却恍若未闻,只不停地拿自己那物什侵犯他。被捉回来时仍不老实,以为是夏侯子衿回心转意请他回来便有些口不择言,直到被人扔进地牢,才知道害怕。
有人拿破布兜着一个东西上来,站在他身后半步远,低声问:“公子。如何处置?”
夏侯子衿嫌恶的瞥了一眼:“扔去喂狗。”
那人应了,提着布兜几个飞身到了一处地方,瞬间一阵狗吠,他将那带血的物什直接扔在狗群中便飞身回去。
而地牢中,宋濂捂着自己血淋淋的胯下,意识不清的咒骂着夏侯子衿不得好死,旁边的人闻言面无表情的拽着他凌、乱的头发往他嘴里倒了整整一包在花街柳巷随便买来的廉价药,然后便离开了。
已经没有了可以发泄抚wei的东西,取代的反而是根本没有处理过的伤口和烧灼般的小腹,起先宋濂还能忍着不去抓挠sao弄,口中愤恨的咒骂夏侯子衿咒骂陈慕咒骂一切可以咒骂的人事,后来被折磨得红着一张脸,咬着嫣红的唇,扭动着自己那具失血过多却异常清醒的身体不停用那受伤的部位摩擦着冰凉的地面哀求着有人能来救救他。甚至,在无论怎样玩弄自己的身体都得不到缓~解之后中将自己的指尖伸向了身后某个部位,和着前面流出~的、血液粗暴的动作起来。
☆、第23章 圣诞节二更
夏侯子衿沐浴之后终于去见了被自己冷落许久的陈慕。
此时正是晚饭时候,陈慕坐在院子里捧着厨房送来的窝窝头,沾着从厨娘那磨来的小半碗辣酱一口一口吃的认真。
大门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进来,陈慕抬头去看,就瞅着了这么些日子一直没出现的男人。
其实陈慕对他的感官有点难以描述。
说喜欢谈不上,不喜欢吧,再怎么说当时冰天雪地里这个人救了自己,但是后来他把自己扔去了暗卫营陈慕又觉得有点难受,可是自己大难不死被调回来之后工作待遇又还不错。虽然这个人想对自己做那种事情,却还没有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