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自打阙祤来了以后,林当的脸上就没有过什么明朗的色彩,这会儿他也是顶着一团煞气,对着郁子珩怒目圆睁,两颊松了耷下来的皮肉都在颤抖。他也不废话,干巴巴的手指指着郁子珩身后的阙祤,吼道:“教主要带这人出门?胡闹!”
阙祤不声不响地站在那里,决定将事情都交给郁子珩去处理。
郁子珩本来还带着几分笑意的脸在听到林当口气不善的“胡闹”二字后,也板了下来。他尊重这些长辈,却不代表可以容得他人随意触犯到他教主的威严,于是眉头轻挑,冷声道:“自打我爹失踪,义父和我娘相继过世后,我就不曾胡闹过了。”
林当还要吐出口的指责被这句话轻轻巧巧地堵了回去,张着嘴半天没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