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啊,各有各的特点。”忙着跟自家向导精神交流的沈灼抽空回了句。
“帝都的少爷们怎么体会得了我校的粗犷之美。”韦澎昔阴阳怪气地说。
作为魔法师,莫淙烁一直不太插嘴他们哨兵体术师之间的同类交谈,这时却突然开口:“大前年两校交流的时候,有一位山头的学生在比赛场上被扒了裤子,众目睽睽之下……”
“那是谣言!”韦澎昔怒吼。
“谣言中说,”被吼的莫淙烁不为所动地继续道,“那是一位sān_jí体术师……真可惜没有上照片。”
沈灼隔在两人之间,似笑非笑地冲韦澎昔摆弄着他的伴生剑,余光还注意着尤舫的动静。
尤舫忍无可忍地扶额。
韦澎昔握着拳头,骨节嘎嘣嘎嘣地发出威胁。
沈灼微微倾身,摆出了战斗准备姿势,身上泛起淡淡的水雾。
“来来来,下注下注,sān_jí对双二级,还算势均力敌,可以一赌。”围观群众中有人吆喝道。
“哪里势均力敌了,那是绑定的哨兵向导。”有剑师带着浓重的羡慕嫉妒恨说,“韦澎昔要栽。”
“帝都的人也太狂了吧,就两个人也敢在山头闹事?”也有人在关注另一方面。
“虽然我也想对帝都的人同仇敌忾,不过韦澎昔的话,良心说应该不是那两人先挑衅的。”体术师中还是有理智人士的。
“管他是谁先挑衅的,怎么还不动手?打架都不干脆。”当然,更多的体术师剑师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风格。
“随身携带魔法师辅助,还是水系的,帝都的剑师总是这么招恨。”剑师的关注点和体术师的多少有差。
“前段时间你们不是去奥索交流了吗?怎么没绑几个魔法师回来?”有体术师幸灾乐祸——所谓我得不到别人最好也没有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