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月小白几乎是落荒而逃的离开了那间屋子。
虽说的确是认定了这个人不错,月小白也能感觉得出来月漠白是真喜欢人家的,可这两人的矛盾和问题完全比他想象的还多啊。况且月小白自从占了这具身子,就感觉自己的情感越来越不受控制,很抖疾幌裨来的自己了。月漠白的影响远比他想象中的大。
光顾着脑内风暴,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对这里根本人生地不熟到哪里找药箱啊?!秋花也不见了踪影,周围都是些不认识的小仆。月小白干脆随手拉过一个道:“把你们这里的大夫叫过来。”
请自由想象一下,女尊的青楼里都是男妓,周围服侍的自然也是男仆。这一个个年岁也不小了还扎着冲天鬏跟个哪吒似的,看得月小白只想捂脸。
原本月小白的心情就不好,脸色自然也不好看,嗓音还天生就冷冰冰的,直把那小仆吓得说不出话来。眼看一个大男人双眼一红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月小白生生觉得自己的三观碎了一地。
“等、等,不是……那啥……”月小白瞪着眼愣了半天。连女人都没哄过,这让他哄男人难度颇大好吗?!
“公子有什么事吗?”这时候,救星出现了。秋花小碎步的赶了过来,急忙把那小仆揽到身后。
就好像我怎么了他一样。月小白看着一脸老母鸡护仔似的秋花,抽了抽嘴角开口道:“拜托你找个大夫或是药箱来好吗?”语气极尽所能的平和,平和的脸都快抽了。
秋花先是打量了一番月小白,开口道:“护法大人怎么了吗?”
正常人会大方承认是自己打伤了吗?特别是他打伤的还是人家上司。可月小白始终认为他自从穿越到这里已经算不上正常人了,于是意味深长的开口道:“听说过家暴吗?”
看着秋花一张懵逼脸,月小白觉得以后自己还是少说话的好。
纱布一层层的裹在肩上,遮住了狰狞的伤口。幸好不是右肩,否则这几天连剑都提不了了。看着包扎完的孟天渊,月小白发现一个很实质性的问题。别人打的他会感觉很愤怒,自己打的反而一点愧疚都没有。果然月漠白以前打的太顺手了吗?
看着穿好上衣的孟天渊,月小白有些不好意思的蹭过去。忠犬虽然好,但你要是想让他主动那还是等到他下辈子换了属性再说吧。
“教主?”孟天涯僵着身子任由月小白靠着自己,他还是有些不习惯这些肌肤相亲。在他看来,直到现在月小白的那些告白还像是梦一样。梦的太久,变成了事实后反而更不敢去相信。
月小白没理他,擅自寻求着能让自己内心平息下来的体温和气息。脑内搜索着各种各样的快速恋爱攻略,刷屏了几秒就发现他连恋爱都没有哪里来的攻略?!想了半天还是觉得生米煮成熟饭来得更快捷点。无力地扒着孟天渊的袖子盯着那层绷带纠结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慢慢来。
“我喜欢你。”先从告白开始好了。
“啊,嗯……”根本就不敢直视过来。
“你不相信我?!”瞪。
“属下不敢!”
“……”
这绝对是一场艰苦卓绝的革命。
☆、 第 17 章
第二天,“经常代替老板来查账的那位哥哥身边跟了一个毫无男人味儿的男子”的事一下就传开了,月小白就吃个饭的功夫,顿时就觉得谁看自己的目光都不对劲了。
女人的视奸也就算了,你们一群男人那嫌弃中带点怜悯的目光是怎么回事?!
即使是大清早,怡春院的生意也没有丝毫冷清的样子,隔着老远都能听到正门口处那吵杂的声音。月小白一边翻着各项收入数额都颇丰的账本一边感叹这笔钱来的当真不奇怪。要么怎么说情**色生意赚钱快呢。
看了一会儿实在无聊得看不下去,干脆拽着孟天渊去了前门,准备围观一下这传说中的南风馆。
弥花凤的品味向来是不错的。这怡春院楼内装饰精巧繁杂,各个小间的名字也别有诗意,花草点缀样样不缺。只是这颜色总是偏向红粉浓艳,弄得好像在办喜堂,下一秒就会蹦出一对新人一样。想了想貌似正常世界的青楼也是这样,月小白就不想说什么了。
其实孟天渊一开始是很拒绝的。正常世界古装剧里不是经常有句台词“你一姑娘家逛什么青楼?”,到这里就成了“教主身为男子到这种地方不太好吧?”。前者的话不是来青楼抓奸就是女扮男装表面上泡妹子实际上被男主泡,再奇葩一点的剧情就是男穿女性向没改过来以为可以占妹子便宜结果还是被男主泡。总而言之,一切不是以后宫为目的主角来这种地方不是秀恩爱就是开启剧情线的。而后者像月小白这样的情况好像还没有多少前辈先驱的血泪史以供参考啊。
“你这话就不对了,这周围不都是男子吗?”月小白故意曲解孟天渊的话。
“不,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孟天渊有些心急,奈何嘴笨也表达不出来个一二,干脆挡在月小白身前露出一张委屈脸:“请教主三思。”
月小白挑了挑眉,盯着孟天渊一会儿,对面这人的表情就好像即使月小白马上就会抽过来一鞭子也不会让开而且月小白肯定会抽过来——一看就是被抽太多次都总结出经验了。结果月小白只是微微一笑,上去在孟天渊嘴角咬了一口,趁着对方全身石化的空隙立马绕过去继续往前。孟天渊好不容易从震惊中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