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真的办不到，对不同的男人张开双腿求欢，只为了活下去，这不就跟…不就跟…男娼一样吗？」朱利安的嘴唇都在发抖，他无法想像自己沦落成那个样子的模样，「哈尔大人…」

「你好像搞错了什么。没有人规定yín_mó一定要摄取不同生物的精气，那只是大多数yín_mó的兴趣而已。」哈尔皱了皱眉头。觉得他好像有必要给这个yín_mó幼崽补充一下关於自己种族的一些知识。

「可、可是没有人能够承受yín_mó摄取精气的频率跟强度！而且那会害死人对吧？我…」

「你把我当作不存在吗？你以为yín_mó摄取的那一点点力量，足以撼动我千年累积的魔力吗？那你也太小看龙了吧，兔崽子。」

哈尔望着他，表情看起来有种被忽略的不满，而朱利安在卡壳了好几秒後，终於想通了他这句话的意思。

小朱利安瞬间惊恐地觉得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

这条龙！

这条讨厌yín_mó的龙！

竟然主动跟自己表示…可以成为食物？

「您、您不是很讨厌，很讨厌yín_mó的吗！」朱利安结结巴巴地说，「我自己都不愿意做不想做的事，当然也不能让您为了我做不想做的事情啊！跟我上…床…什么的…」

朱利安说不下去了，他又想起了昨晚的片段，整张脸立刻红的跟煮熟的虾似的。

「我讨厌的并不是『yín_mó需要靠精气维生』这件事，我只是讨厌牠们过於放荡。牠们常常并非基於需要才到处找人交合，而是放浪、喜欢勾引、玩弄他人，只要有趣，并不在乎对方是什么生物…这是我讨厌牠们的地方。那些杂乱的气味会让我觉得很脏。」

「但是，如果你是个『乾净』的yín_mó，我并不排斥喂你。而且跟yín_mó做又没有多委屈，他们可是天生适合xìng_jiāo的种族，要不是会危及性命，我想很多人都很想跟yín_mó上一次床看看吧。」哈尔哼了声。

朱利安觉得好像被称赞了，但这好像又算不上是称赞。

「您觉得跟我做…很…舒服吗？」

「你昨天不爽吗？我弄痛你了吗？」

「没、没有…」

面对这直白的问题，单纯的yín_mó胀红着脸低下了头，只回答了没有，舒服这两个字却打死也说不出口。

「不要想这么多无趣的事情，朱利安。你现在就已经住在我的地盘，那就高兴住着，这是我允许的，你要是还跟个小姑娘似的扭扭捏捏，我真的会发火。缺什么告诉我，缺钱缺衣服来找我，被欺负了就欺负回去，你是魔物呢，比他们强太多了，管他是什么贵族，欺负一个yín_mó？简直不要命了。」

朱利安楞楞地看着哈尔。龙说的话在他听起来简直就像作梦一样。他一直都觉得哈尔虽然不太有耐性，但却对自己很好－－那房间、那张床、那些衣服、还有他今天为了自己的事情去找院长。

小yín_mó其实不知道这并不是哈尔第一次为了他的事情去找魔法学院院长喝茶。院长每天都希望这头惹不起的祖宗红龙别来，无论再怎么贵重的茶，在面前坐着一头龙的情况下，都十分难喝。

「可是…可是您这样我很不安，我到底有什么条件能让您…对我这么好？」

一时兴起？那太不保险了，如果只是一时兴起，等到红龙没兴趣时，自己不就又会被丢掉了吗？虽然他知道哈尔应该不是那种人，但要朱利安完全放心地相信有人无条件对自己好，实在太过困难，不确认自己的价值，他就不安心。

「你一定要个理由的话，那『你很有潜力』这个理由怎么样？」

哈尔不耐烦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