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要把手收回来,就听到有人笑吟吟的说:“陈先生管的这么严,出来玩喝杯酒都不许,也不怕这漂亮小哥闹脾气?”
我纳闷,抬头一看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小老头,可能年纪不算大,但是由于肚子已经出来了,头顶也开始稀疏,所以显得老。陈止遥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挺拔的站在他旁边,看起来比他年轻了二十多岁,但是气势绝不输任何人。
他也笑了,从侍者手里拿了一杯酒给我:“既然纪老板都说了,那就再喝一杯吧。”
我接过酒杯,只是浅饮了两口,没有再多喝。陈止遥给的是他的面子,不是我的面子。我在陈止遥面前是没有面子可讲的。
“多谢陈先生行的方便,让我的人在这儿歇歇脚,中转一下。这些货就是要勤换地方才有意思,图的就是个新鲜。陈先生看着怎么样呢?”
这些“货”指的就是奴隶们了,我想这个人应该就是这场拍卖会的主办方,在陈止遥的地盘上做了这笔生意,当然也要款待陈止遥的客人们。他这个方便,行的倒是不亏。
“纪老板手下的人,什么时候差过呢。只是我看着,今年的数量不多啊。”陈止遥抿了一口酒,抬眼看看他。
“陈先生真是好眼光,这些普通的果然不入您的眼。后面倒是还有很多,您要是喜欢就挑几个玩玩,如果喜欢就当我送您的,也是他们的福气了。本来是打算卖的,正好干净。不过再怎么好,也跟您带来的这位小哥没法比啊。”纪老板说着,拿眼睛上下扫了我一遍,那个眼神让我非常不舒服,仿佛我也是他手下的一件物品一样。
“若若,纪老板夸你呢,还不打个招呼。”陈止遥推着我向前半步,我只好勉强的点点头。那个纪老板伸出手打算握我的手,被陈止遥巧妙的接了过去。
“我这次带他出来,也是为了让他长长见识,不如纪老板带我们去后面参观一下?”
“好好,陈先生跟我来。”
那个色老头带着我们走到后面去,叫了两个心腹跟着,从身上拿出一长卡片递给他们,在他们耳边小声嘀咕了两句,说的什么我没听清,但是看他的神色有点紧张,好像是故意不想让我们听见陈止遥还是那样,没有显出不满,嘴角挂着一个标准的客套微笑。
“陈先生跟着他们逛吧,各种特色也属他们最清楚了,看中哪个告诉他们,让他们给您送过去。”
“纪老板真是客气,我也不过是过来玩玩,好久不出来,有什么新鲜的玩法我都不知道了。”
看他一幅很感兴趣的样子,我在心里暗想,该不会真的是来学新招数的吧?他以前的那些已经够狠了,还要玩怎么样的花样?不过,最好是他真的看中哪个奴隶,带回去了也好分担我的压力,要是他渐渐对我没了兴趣,我也好方便逃走。
我一边想一边跟着他走,这后面存着的“货物”可称得上是春色无边。各式各样的美少年少女们全都赤裸着身子被调教师们指使着做出各种动作,脖子上带着项圈,有块牌子写着他们的编号。有些身上带着奇怪的束具,有些被绑成一些令人羞耻的姿势,应该是那些手下们无聊用来消遣的游戏。
见到有人进来,他们大气也不敢多喘一下,生怕会引来祸患。
陈止遥就这样转了转,也不见他多有兴趣,好像很随意的指了一个少年:“这个看起来不错啊。”
旁边跟着我们转的人马上过来讲那个少年牵过来给我们看,给我们介绍了一下他的基本情况:“他是个中日混血儿,十六岁,特点是kǒu_jiāo技术好,耐性也不错。会说汉语和日语,已经是成品了,非常听话。”
陈止遥看了看,说:“就这个吧,把他带到我房里。”说着,他伸手要讲那个少年接过来,旁边跟着的人马上有点为难的挠挠头,跟陈止遥说:“这个,奴隶出售之前一般都上着锁,现在钥匙不在我手里,我要去找他的调教师拿钥匙。不如您回房间等着,我们把他清洗好了再给您送过去。”
陈止遥看了看那奴隶,又认真的看着那个人的眼睛,问:“哦?可是我习惯自己清理,正好让你看看,什么才叫好宠物。”他看了那个人足足三十秒,突然笑了一下,把话头指向了我。
我低着头没说话,他捏了我的脸一下,又问那个人:“真的不方便吗,你们老板没告诉你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