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君坐在办公椅上,又恢复了往日那副表情,冷若冰霜,看着手机里唯一的一张相册,这还是墨子桐趁他不注意时抱着元宝在沙发里照的,看照片里的人,笑的多灿烂,多开心,好像是在夸赞自己偷袭的功夫或者很满意这张照片。
一个礼拜了,他消失了一个礼拜,他没有去找他,他想给他一些空间,让他慢慢接受自己。他知道墨子桐在哪里,因为常听他提及他有一个很好的兄弟。江君阖起手机搁置一旁,两手撑在桌面上思索着“疯子有没有生病或者过得好不好。”等等一些问题困扰着自己,发现当爱上了一个人自己却要多留一个心在身上,处处想着对方,会不会受伤或者过的好不好。”
随后他找人查找着李少臣的家。扬唇一笑“无论你在哪?这辈子是注定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太阳斜照着从窗户爬进来,阳光洒在被子上 ,墨子桐从床上爬起来打了个喷嚏,然后摸着自己还有点不舒服的头道“谁他妈在骂我啊!”然后又喊着房间外的李少臣道“我睡了多久啊?”
这时李少臣激动的从厨房走进去,用手拍了下他的肩膀道“你丫的终于醒了啊!都快吓死老子了。”
墨子桐还坐在床上突然冒出个疑问句来“我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李少臣听他这么一说然后摸着他的额头道“你丫的不在发烧了啊!怎么脑子还没清醒过来,你不知道你昏昏睡睡醒醒的都一个礼拜了,老子累的像条狗一样。”
墨子桐继续摸着头思索着,他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还是一脸疑问道“我只记得我来你家睡觉啊!我生病了吗?”
“废话,不知道什么事情把你打击的病一个礼拜了,搞得老子上班都没心思。”李少臣埋怨的口气道。
他继续思索着所有记忆,想了片刻,然后淡淡对他道“我饿了。”他是真的记不得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知道他是昨天晚上自己来这里的。
这才提醒了李少臣,手里还拿着锅铲,随即像一阵风一样跑去厨房嘴里还念叨“我的老母鸡汤啊!我熬了两个小时的粥啊!要疯掉了。”
李少臣端来一碗粥来,先放在了床头柜随对他淡笑道“你先喝粥吧!一个礼拜没进食了。”
墨子桐端起粥还是疑问对他道“少臣,我到底怎么了?什么一个礼拜没吃,我不就昨天晚上投奔你家的吗?”
李少臣这下觉得不对劲了,看他说话的样子不像跟自己开玩笑,然后一屁股坐在床边看着他,惊讶的道“哎呀!你不会是真的烧糊涂了吧!”
“你才烧糊涂了,你全家都烧糊涂了,说话说个半点,我怎么能理解啊!”墨子桐没好气的口气道。
“不行,等下咱们还是去趟医院,之前拖病不去医院果然出大事了。”说着又继续翻着衣服。
脑子迟钝的墨子桐只顾吃了,没听见他说什么,他实在是好饿啊!
☆、得知病因
莫名其妙的被李少臣那小子拉来医院做什么全身检查,最后的结果都没病,包裹脑子ct也做了,依然没问题。
后来有个医生建议他们去咨询心理医生,李少臣也不顾辛苦的带他去找医生。
李少臣走在走廊前面找那个医生,走在后面的墨子桐一脸烦躁不安得道“我说了我没病,你他妈带老子来着瞎转什么啊!浪费时间不说还浪费金钱。”
“我跟你说不清,你真的是病了,之前你的记忆都没了,这是病啊!哥们得治,钱不是问题。”李少臣继续找着。
咚咚!里面有个穿着白大褂,干净清爽面容腼腆的一个医生坐在办公桌里喊道“请进。”
李少臣拉着墨子桐礼貌地进去了。医生请他们坐下来谈一谈。
医生淡淡地问着墨子桐“你叫什么名字?”
墨子桐本来来这里就很不高兴,看到医生就更烦了,口气很重的道“我没病,我脑子清醒的很。”
李少臣无语无比无奈地插嘴道“医生,不知道为什么他忘了好多事,但是我们又还认得,就是忘记他工作的事了。”
医生哦了一声,推了推眼镜道“看病例报告没有受过伤,那就属于心里部分失忆症。”
“啊!”李少臣不解道“他之前病了一个礼拜,是有生以来最严重的一次,醒来后就不记得之前的事了。”
“原来如此。他这是受了某些事,而这事超过内心的承受能力,导致自己屏蔽心里,不愿记起那些事。”医生解释道。
李少臣又啊了一声,有点不相信还是问着医生“那要怎么办才好?”
“这是心结,无药可治,解铃还需系铃人。”医生答道。
墨子桐看着这两人,你一句的我一句的,他还是听不懂什么,坐在那发着呆。
“医生什么意思,我没听懂。”李少臣疑问道。
“很简单,就是故地重游,找到出事之点刺激他的心里,这样有可能能恢复。”医生。
“医生什么叫有可能,就不能给个明确的答案吗?吊人胃口。”李少臣。
“这还得看病人自己心里到底愿不愿记起这段事情,倘若不愿意,大罗神仙都没法治,好了,你们已经超过咨询时间了,麻烦你们让下一位喽。”医生。
李少臣和墨子桐点头微笑的转身走时,医生递了张名片给他。
戴白,就是他的名字,李少臣走出去走廊把名片塞进口袋自言“人如其名却是白的很,高高大大的长得还可以。”
墨子桐对他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