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涛靠在褥垫上闭目养神,脑中思索着这件贡品被抢案件背后可能会产生的危险以及影响性。然而闭了没一会儿就不得不睁开双眼,看向对面目光炯炯有神盯着他的恒昱祺。
实在是对方的目光侵略性太强,让他想要装作不知道都有点儿难。
“大人……”重涛无奈极了,“为何如此看着小生。”
“你好看。”恒昱祺嘿嘿笑道:“越看越好看。”
若不是身份场合不对,重涛简直想大吼一声知道什么叫美色误国吗?你以为老子想长成这样?雌雄莫辩的长相在我老家都被称之为二椅子知道吗?
他揉了揉疼痛不已的太阳穴,看看外面的天色。
马车已经在路上跑了七八天了,路过贡品被劫的那条路还耽搁了两天查看。然而时间过去太久,再加上这段路又繁华,每天来来去去都是人,基本上什么蛛丝马迹都找不到了。
天色有些阴沉,风中带着浓重的水汽。虽然南边要比北方暖了些许,但是这些许仍旧让重涛受不了,每天手捂子必备,恨不得这东西二十四小时都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