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秋海小心翼翼的钻出密道,左右看看见没人,抬脚就往山上走,刚走两步后脑被重重一击。
晕过去的瞬间,他内心崩溃道:遭了!
衙役和县城里部分驻兵把重家围了个水泄不通,刘县丞脸色苍白的跟在一顶官轿后面跑,一边儿跑一边在心里臭骂杨秋海。
说好了不折腾的,要消停一年,怎么就是不听,就是不听!现在好了,给人下毒还让人躺在自己门口,满身是嘴都说不明白了!只希望这两位重家舅老爷只是想要收回重家,而不是……
否则那真的就惨了。
不不,姓杨的应该不会这么傻,那些东西他应该都会藏好。
刘县丞一想到那重涛吐着血被抬回来,唐县令气急败坏的样子,就忍不住叹气。
官轿停在重府门口,恒昱祺冲了出来,先是踹了抬轿子的一脚,骂骂咧咧道:“磨磨蹭蹭。”然后撸胳膊挽袖子的往里冲,嘴里还不停叫嚷着,“他娘的,敢欺负本大人的人?我看一个个都活腻歪了,谁?谁给我家师爷下了毒?”
前厅门口乌压压跪了百十多号人,杨姨娘,重勇跟重管家跪在前面,被那些官差吓的直哆嗦。
“说,是谁给本大人的师爷下了毒?是不是你?嗯?是不是你?”恒昱祺跳脚,第一句是不是你踹了一脚重管家,第二句是不是你踹了一脚重勇,把俩人都踹了个四仰八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