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镇看着顾优震,缓缓道,“死了,都已经死了,包括当时,那三个人渣本来要非礼的却在白苏苏受难时一语不发的女人也死了。”
顾优震一愣。
顾镇抽出烟,点起,缓缓的吐出一口烟。
——这其实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
公车是从木棉镇通往金平的,只有这一辆,而这一辆是某个私人老板的,因为木棉镇的经济不够发达,金平市的交通也还没有彻底完善起来,所以,与其说这是一辆公车,倒不如说黑车。
因为是黑车,超载或者是扒手也是常有事。
扒手有的很胆小,有的非常嚣张张狂,某个团伙组织仰仗着背后的黑势力,为所欲为,偷了一个漂亮女人的包,被当场抓住了,没想到没有收敛,反而非礼和调戏起女人来。当时车上的人虽然不多,但有男人,有老人,还有年轻人,却不想,除了白苏苏站出来怒斥,其他人都保持了沉默。
于是,白苏苏……
顾镇深吸了一口烟。
事情的结局就是这样,但又是诡异的。
白苏苏突然在公车里撞窗,头破血流,紧接着,公车突然诡异的翻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