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扶上花千骨肩头，扳过她身子，认真道：“小骨，每个人都有适合自己的修行方法。我虽然是你师父，但你修行的路子必然不会与我完全相同，需要你自己去摸索。眼下我看你却像摸到点门径了，这很好，这几日，你很可以好好静思梳理，想必于你极为有益。”

花千骨听话地点点头。

白子画却忽然想起花千骨方才频频去看秋练，一阵酸意上涌，勉强道：“不过，你也不必去问秋练，呃——我是说，她情况特殊，而且你天性柔善，与她大大不同，估计也不能学她的路子。”

花千骨又点头，眼神中却有点疑惑。

“还有，”白子画又记起些事，脸色渐渐变得难看，“那些外门弟子这些时日都要练入门功夫，现在正是打基础的时候，你先，做好自己的事情，没什么要紧事就不要下殿了。”

花千骨露出讶色，没有立刻回答。

“怎么，”白子画见她这样，立刻恼了，盯着她问：“你不愿意么？”

他脸色一难看，花千骨立刻拨浪鼓一样摇头：“没没，没有，我都听师父的。”

“嗯。”白子画这才满意，摸摸她的头，像对个小孩子似的，似乎根本不记得自己的手还搁在人家纤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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