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秋练扫了她一眼,就默许了她擅自动自己的东西的行为,率先朝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
幽若长长呼出口气,满心逃出生天的欢喜,小心翼翼地抱着怀中的琴跟在她后面,边走边低声问:“秋练,这张琴似乎不是绝情殿的收藏呢。”声音虽然很低,然而充满了单纯的好奇和隐约的欢快,显然跟在秋练身后让幽若觉得十分安心,以至于恢复了几分以往的活泼。
“是啊,这琴是儒尊刚送我的,我正想试试音色,看给它取个什么样的名字才好……”她们两人的背影逐渐远去,声音却还是能从风中飘过来。
“哦,是儒尊啊……”
直到再也听不见任何语声了,白子画方踏前一步,柔声道:“小骨,刚才师兄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他,他一直都有些固执,我会说他的。”
他伸出手,想要去握她的手,花千骨却适于此时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白子画眸色加深,罕见的烦躁袭上来,悄悄吞噬着他的冷静。
“小骨……”白子画又叫一声。
正在他想说话时,花千骨忽然抬起头:“师父!”她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定定凝视着他,一片宁静淡然,白子画心中忽的一凛,如沃冰雪。
“师父,我累了,想回去歇息。”她顿顿,又道,“我既然回来了,自然要晨昏定省,晚上我会去向您请安。师父有什么吩咐,不如等那时候再说。”
她的话无懈可击,态度亦无懈可击,可白子画忽然觉得,自己宁可她像在七杀殿里时那样,冲上来咬开自己的脖子吸血,或者明目张胆地与自己做些冒犯似的身体接触,也不愿她如此理智地面对自己。
白子画紧紧盯着眼前的女子,心火腾然而起。
“千骨这神态气质,可真像秋练……”这句不久前刚出自笙箫默之口的话语突兀地在白子画脑海中浮现出来,让他脑子里“嗡”的一声,似乎有根弦终于不堪压力,崩断了。
白子画猛的上前,一把抓住花千骨的手拉向自己,同时另一只手已绕到她背后,揽住她的纤腰。以白子画此时的修为,这不啻于用一根沉重的铁索铐住了花千骨的身子。然而白子画的动作还没有停止,迎着花千骨诧异、惊慌的眼光,他俯下头去,重重吻上那两片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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