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玉声心中震动,忍不住亲了他,怜爱的说道:“傻阿生,好一场哪里够呢?”便收了手不再抹了,扶住了他的腰,将半硬的阳物抵在他的腿间,慢慢的chōu_chā起来。孟青呼吸一窒,抓紧了床褥,眼角发红,紧紧的看着他,却懊悔似得,不再开口了。
傅玉声只是在他腿间磨蹭取乐,孟青却被他弄的受不了,硬起来的阳物抵在他小腹上,来回不过几次,竟然在他之前也射了。到了后来等傅玉声也出了精,这才算是罢休。
两人身上都是一塌糊涂,傅玉声白日里也忙碌,晚上又同孟青喝了不少酒,酒意上来,也不想去洗了,就拿了块干净的丝绢手帕,胡乱的擦擦便也罢了。孟青倒是粗中有细,见他生出了困意来,从他手里拿过手帕,替他擦干净了,这才盖了被子,关了灯,好让他睡觉。
傅玉声把孟青搂在怀里,倒也难得的安静了一回,孟青迟疑了片刻,也伸手搂住了他。夜里静得厉害,孟青的呼吸声和心跳声落在他的耳边,听起来那么的让人心安,他困意涌了上来,也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半梦半醒时,觉着孟青似乎在偷偷的亲他,他心里还想,明早起来倒要问问这人,夜里不睡觉,偷偷摸摸的亲他做什么。
哪里想到第二天醒来,身边人就不见了踪影。
第91章
傅玉声原本以为这人只是去了楼下,因为他记得骆姑娘说过,孟青每日都要早起打拳。房里似乎被人收拾过,地毯上空无一物,昨晚那件弄污了的睡袍也不知去了哪里。
家里的佣人向来守规矩,除了杜鑫,不按铃是不会来这栋楼的,他睡着的时候更不会来打搅。他心里正疑惑,下楼时又看见杜鑫,一问才知道,原来孟青根本就不在,怕是早已经走了。
杜鑫想起来昨晚的事,同他说:“少爷,我昨天想同你说的,只是当着孟老板的面不好讲。他好像喝了酒过来的,看起来不大高兴,我都不敢同他多说话。昨晚你要酒喝,我也不好拦你,”杜鑫说到这里突然看了他一眼,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道,“少爷,你昨天那么着急的找他,是出了什么事呀?”又问:“他什么时候走的啊?”
傅玉声看他一眼,突然就不大高兴,说:“我怎么知道?我要是知道,还用得着问你吗?”
杜鑫讪讪的,小声的嘀咕说:“少爷只知道惜香怜玉,待朋友就不大地道了。”
傅玉声听见了,便喊住他,问说:“我怎么不地道了?”
杜鑫犹豫了一下,才说:“少爷,你回来上海好几个月了吧。也不去看看他,也不请他来家里坐坐。你打个电话,他就来家里等你好几个时辰,也就孟老板这么好脾气,要是我,早就走了。他等那么久,你倒好,也不说送送他,连他什么时候走的不知道。”说得起劲,又道:“孟老板我是不知道,少爷你的酒量我可是知道的,你要跟我说喝醉了,我才不信呢。”
傅玉声被他这番颠倒是非的话气到了,看了他好一阵子,才道:“你说的对,都是我的不是。”
吃了早餐之后,傅玉声给孟青挂了个电话。接电话的是骆红花,他有些尴尬,也不好就这么挂了,便问她孟老板在不在。
“三爷,他不在家,码头上有事要忙呢,”她又问他:“你找阿生什么事呀?等他回来我告诉他。”
傅玉声笑了笑,说:“孟太太,倒也没有别的事,就是我这里惦记着要还孟老板的钱。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在,我好登门拜访,先将这笔债还了,免得我总觉着心里沉甸甸的。”
骆红花笑吟吟的接道:“阿生他可不急着要三爷你还钱,你做生意要用呢。”
傅玉声觉着她话里有话,还不及开口,骆红花又说:“三爷,说起来,前些日子你那批洋货的事也怪我,没耽误你的生意吧?”
傅玉声心道,再迟一些,棉花价就要跌了。却不能同她说这些,便道:“怎么会,也是我心太急了,沉不住气。唉,这次实在是麻烦骆姑娘了。我还想同孟老板说,改日一定请你们夫妻两个吃一顿便饭,聊表谢意。回头我让人来送帖子,你们给我面子,一定要来的。”
“三爷这说的是哪里的话,我倒觉得对不住三爷呢。三爷是做生意的人,货在码头上压一日,就耽误一日的生意。我当初和三爷说得好,红包都收了,结果事情却没办好。也就是三爷客气,丝毫不怪我,我心里倒很羞愧呢。”她又说:“阿生很为这个事情怪我呢,三爷,你替我在他面前说说好话吧。他这个人,谁的都不听,就听你的呢。”
傅玉声听她一口一个阿生叫的亲热,心里堵着一口气,偏偏吐不出来。
孟青口口声声同他发誓说心里并没有骆红花,又说成亲不过是迫于无奈,骆红花求他罢了。但是她生得这样好看,又有一颗七巧玲珑心,哪个男子不喜欢呢?两人如今已经成了亲,又住在一处,也不知这两人到底到了什么地步。
他心中不快,却笑着说:“我才不信呢,前些日子你们成亲也不请我。孟老板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这个性子呀,实在是让人头痛。”
“三爷,你们这次是为了什么呀,我问他他也不肯说。”骆红花问他。
“也没什么,就是我路上同他抱怨了几句鸦片烟,也不知怎么的,便惹得他生气了。”
骆红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哎呀,三爷,你以为你惹他生气了,他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