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穴吞吐着alpha的巨根,最初的疼痛早已经化成了教人欲仙欲死的快感。
凌双依旧在秦悦的耳朵里舒服得呻吟,时而又带着一种占有欲十足的嘶吼。他的性器就像是小兽的利爪,破开了他的猎物的身体,长驱直入对方最隐秘的境地,最后将其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用这样的姿势把秦悦操了许久,凌双又抬起秦悦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上,以侧背位疯狂地顶弄秦悦。
秦悦的双手还被绑着,早就在失去了理智的情爱之中被磨出了痕迹,一些皮肤也被磨破,时而火辣辣地痛一下,但那样的痛立即又被快感压制。
秦悦又宽又结实的床被撞得不断地响,“噗滋噗滋”的粘腻水渍声更是萦绕在纠缠的雄兽们的耳朵里。
他们疯狂地欢爱了半夜,少年的某一处突然明显地胀得更大,几乎要把秦悦的内壁撑破。
秦悦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他一边被撞击得断断续续地呻吟,一边不可思议地抽空骂人:“你、你给我出去、呃啊——”
小混蛋不是做了一个月的功课吗!难道不知道退出去射!
但已经来不及了,他已经死死地卡住了他。现在还想要他出去,除非废了他的孽根,或者等着他射完……
在秦大少想要杀人的一瞬间,小混蛋的东西兀然卡得更死,他的身子紧紧地贴着他,突然“呜啊”地低吼了一声。
有东西飚进了秦悦里边。一股又一股,在他敏感的肠壁上冲刷着,酥痒感顿时从那一处蔓延,蜂拥至全身。真是该死。
秦悦以为那种东西射进去是不会有感觉的,但他现在知道自己错得离谱。
摆脱了小处男身的小狼崽子射得太多太猛,跟不要钱的自来水似的,持续了好一会儿之后竟然还没软,却把他身下的秦大少弄得愤恨臊怒,恨不得真把他夹断了算。
凌双在秦悦里边射了很久,他一边把自己的初精浇灌进男人的深处,身下的男人一边怒目切齿:“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