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腹上传来微微的湿意,傅子玉双手贴上阿惜的屁股,微微一抬,让阿惜的柔软和自己的小腹贴合的更加紧密。
口舌相交,阿惜的喘气声越来越粗,胸口的粉红早已经因为情/欲而变得饱满挺立,如同盛开的花朵,邀请着眼前的人儿。
傅子玉气的人,既然有人邀请,何乐而不为?湿润温热的口腔包围住那粉红的一刹那,阿惜的身子都忍不住抖动起来,喉头发出低低的欢愉声。
阿惜身下的湿意傅子玉能清晰感受到,也许是空虚的难受,阿惜不停用下身去触碰傅子玉的小腹,直到那湿意磨的傅子玉小腹周围全是黏黏的液体。
傅子玉并没有让阿惜等待多久,那有些冰冷的手指在触摸到那火烫的花朵的时候,阿惜身子向后一挺,“嗯……”的一声舒展开来。
人生最美好的就是睡到自然醒,但是这种美好往往只是一瞬间,就如同阿惜现在,才伸了一下懒腰,就发现了不对。身下那湿漉漉的感觉,让阿惜以为大姨妈提前到来,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却发现根本不是大姨妈,因为大姨妈的脸色绝对不是这种透明的有光泽的。
再转身看向还在昏睡的傅子玉,穿着整齐。而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没有被脱掉,难道?这个时候,两个词出现在了阿惜的脑海里—春梦。
对的,阿惜是做梦了,而且这个梦清晰无比,而梦里的那个女主此刻正像一头死猪一般的睡在那里。对于这个梦,阿惜不知道抱着什么样的感情。梦境很清晰,两个人,她和傅子玉。难得的这么顺从了傅子玉对自己的为所欲为,紧密的贴合,冰凉手指在触碰到自己柔软时候的那种激颤,冷热交替时候的那种刺激。一件件、一条条都让这个梦境变得无比的清楚,外加上现在还没干透的内裤和腿心间的那种湿滑……
拿出一套干净的换洗衣服,阿惜瞄了眼睡着的傅子玉,落荒的逃进了卫生间。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傅子玉张开一只眼睛,露出偷腥成功的笑脸,刚才阿惜的样子她早已经从微开的眼睛缝里看到了。
阿惜洗澡出来的时候,傅子玉还在睡,这多少让她定心了一点,如果让傅子玉只得,她连做梦都能梦到这个瘟神,不知道傅子玉会是个什么样的表情,想到傅子玉那张笑起来就痞气十足的脸,阿惜就生气。
“咚”一下,捶在了还在睡觉的傅子玉的身上。
“唔”傅子玉皱着脸睁开了眼睛,“你这是谋杀亲,亲夫吗?”
“滚……”
“来大姨妈了?”
“你才来大姨妈,你们全家都来大姨妈。”
“果然你是来大姨妈了。”傅子玉很确定的说。
“无聊”阿惜白了傅子玉一眼,“我……”阿惜张了张嘴,有些话不知道该不该和傅子玉说,她们是什么关系,比yī_yè_qíng好一点,因为她们是几夜情,难道真的要和这样的对象说自己心里的话?阿惜有些犹豫了。
“有事想和我说?”傅子玉从卫生间梳洗出来,见阿惜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要结婚了……”
傅子玉一听这话,到是心头一震,在阿惜身边坐了下来,“结婚不开心吗?看你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
“和一个自己不爱的人结婚,你会开心吗?”阿惜反问道
傅子玉扁了扁嘴,“人生有时候很无奈,并不是做每一件事情都是你喜欢的。很可能你很讨厌,却还要去做,这就是生活的无奈。”
“你呢?结婚没有?”
“我儿子都快比你大了。”
“滚,没个正经,你干嘛不说你儿子和你一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