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大眼睛,梁震居然又来了?“你知道他来了?而且你也知道他为什么来?”我问他。
“我觉得……太晚了应该休息了!”说完,雷令阳也不管我还有什么话要说,直接吻了上来……
想一想,上次跟那人有肌肤相贴的时候似乎已经是快一年了。曲敏怀孕之后,梁震大部分的时间都花在了曲敏身上,就算是有几次去找我也都是显得颇为疲惫的样子,以至于那回事也就不那么上心了。
而雷令阳这一深吻下来,让我气喘吁吁的同时,也不禁反问自己是不是得了肌肤饥|渴症之类的毛病,或者什么时候自己对旁人的碰触有这么明显的悸动的感觉。
不等我想明白,雷令阳捏着我的下巴又是深吻,同时双手不停地在我身上点火,很快的我的意识仿佛完全飞离了身体,只顺着他的指引行动。等到我再次略微清醒的时候,已经是被剥了个精光地躺在大床上,室内昏黄的微亮的灯光,有那么一瞬我以为回到了吉兴市的那个家里,回到了曾经最亲密的那个时候。
“喂!这个时候居然还能走神?”低沉的声音配合着一张完全不同于梁震斯文秀气的脸庞出现在我眼前,“看来还不够努力,你还能在这时候想别的事情,或者别的人?”
别人?梁震吗?呵呵,突然才发现,跟梁震这八年,除开第一次我醉酒完全不记得之外,竟然是没有一次能有现在这样意识完全脱离自己的经历。
“废话真多!”我哑着嗓子嗔怨道,抬起左脚轻踹在雷令阳胸口。
雷令阳一手捉住脚丫亲|吻了一下,说:“那就不废话了!”说罢,他的手指离开了我的身体内,转而换来的是毫不客气的入侵。
“啊……唔……轻点儿……唔……”
雷令阳猛地俯身吻住我,不一会就离开我的唇,又狠狠顶了几下,笑道:“你打算把上下前后左右的邻居都给喊醒么!这么大的声音,怕是十二楼的梁震都能听到了吧。”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瞪着眼睛怒视过去,真想把他之前说的话都砸他脸上,这种时候你还能想别的事情或者别的人,看来是不够努力。不过我这样的想法没多长时间,甚至于刚怒视雷令阳的时候,他就压着嗓子笑了两声,更是努力而猛烈的晃动了起来,以至于最后我到底是怎么睡着的,就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谜题。
凌晨六点,我悉悉索索地穿好衣服出了房间,提着电脑包下了楼,自然是走楼梯。看了一眼十二楼的走廊里,已经没有了梁震的身影,我有点怀疑雷令阳昨天说的是不是真的。低声嘟囔着两句拿了钥匙开门,嗬,这才是真的被吓到了。
梁震带着莫名的怒气翘着二郎腿,一屋子的烟味,坐在客厅的沙发里,正对着大门看见我进来了便拿起手机看过时间,说道:“这个时间才回来,难道深江市的警务总署经常让你加班到凌晨?”
我看看身后关上的大门,再看看手里的钥匙,问:“你怎么进来的?我不记得给过你钥匙。”
“你干什么去了?别跟我说是加班。在吉兴市你可从来没加过班,更别说还是周末。”梁震的口气非常的差,差到让我以为自己还是曾经那个被管制在他羽翼之下的人。
我放下背包,听到他这样的措辞和语调自然也不那么愉快,说:“你怎么得来的我宿舍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