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萧祺的那点儿力气哪里能挣扎过这个男人?
眼看著赫云飞把他放在床上,拽过床头的手铐将他固定住,萧祺露出哀求的目光:“别这样……放过我吧,只要你放过我,我什麽都答应你。”
赫云飞温柔的一笑:“别害怕,你的第一次主人会很温柔的。”
可是那笑容看在萧祺眼中是那麽的残忍,眼看著自己的双腿被分开,眼看著赫云飞压在了他的身上,眼看著…… ……
是什麽这麽湿?萧祺感觉脸上有一冰凉的液体滑落,啊,原来他哭了…… ……他曾发誓永远不会在流泪的啊?但是这一次怎麽就忍不住了呢?
赫云飞心里一颤,居然有一种想要把人搂入怀中好好安慰的冲动,可是他马上就把这个念头压了下去,他是一个s,他不允许、也不能停止这个对一个s来说最重要的一件事。
怜惜的用指肚抹去萧祺眼角的泪:“什麽也不要想,让主人来主宰你的一切,相信我,相信我会给你一个不一样的快乐。”
灵巧的双手滑过萧祺身上每一个敏感带,满意的看著呼吸越来越急促的萧祺:“是不是从来都没有人这麽对待过你?”
“谁像你那麽变态……唔──!”
惩罚似的掐了一下萧祺那已经挺立的乳珠:“宝贝儿你太不乖了,主人在带给你快乐,怎麽能说脏话呢?”
没有放过已经嫣红的珠粒儿,却把另一只手探向萧祺那半勃起的嫩芽,被剃光了耻毛的部位粉嫩嫩、滑溜溜的。
赫云飞不禁玩心大胜,恶劣的抠挖著本就稚嫩的小孔儿。
“啊──别,别碰!”萧祺合适被如此对待过?只觉得一阵麻酥酥的电流冲进大脑。
“小奴隶,告诉主人,这里有使用过?”放开手中已经红肿的rǔ_tóu,赫云飞qíng_sè的摩擦著萧祺已经泛红的嘴唇儿。
听到赫云飞的问话,萧祺顿时红了脸,羞恼的别过头躲开他唇变燥热的大手。
看到萧祺的举动,赫云飞大笑起来:“哈哈哈……原来我真的得到了一个宝贝儿!不过呢,之前这里没有用过,以後更不会用到了!”
青涩的稚嫩在赫云飞的手中马上就硬挺挺的站了起来,心情大好的听著萧祺越来越难耐的呼吸声,他知道这个还不暗情事的小人儿忍不住了:“宝贝儿,主人在教给你一件事,那就是奴隶没有主人的允许是没有资格释放的!”
说著不知从哪里变出来一根黑色的缎带,捆扎在萧祺那马上就忍不住释放的嫩芽上。
“啊!”脆弱的部位被邪恶的对待,萧祺忍不住的痛呼出来:“赫云飞,别这样,求你!”
止不住的泪水夺眶而出,萧祺猛地抬头咬住了赫云飞放在他头侧的手腕。
“原来还是一个喜欢龇牙的小奴隶。”赫云飞毫不在意流血的手腕,强硬的分开萧祺的双腿。刚刚经过灌肠的秘处还依旧松软,此时他已经顾不上什麽温柔,扶著自己早已胀大的坚挺刺了进去。
“唔──”虽然被突如其来的粗暴痛的差点晕厥,可是萧祺仍旧没有松开牙齿,像报复似的再次合了牙。
赫云飞狠狠地一顶,似乎要把萧祺拆解入腹似的狠戾:“宝贝儿,你真紧,主人很满意。”
满口的血腥味也解不掉萧祺心中的恨意,从那羞人的地方传来的阵阵快感却怎麽也忽视不了。
他只感觉到身上的这个男人的yù_wàng越来越强烈,滚烫的物件似乎要把自己贯穿了一般。
更可恶的是男人不住的在他的前列腺上摩擦著,带起他更深一层的yù_wàng。
他觉得他要死了,不是被人qiáng_jiān致死,而是羞愤致死。
若是没有快感,他还能告诉自己,他是被逼迫的;可是当那阵阵灭顶的yù_wàng袭来的时候身体居然不由自主的迎合起来自那个“qiáng_jiān犯”的律动!
当yù_wàng被遏制的无法宣泄,已经隐隐有了刺痛的感觉,他说以後这里都用不著了…… ……该不会是想把自己变成──太监?17 我恨你!
看到身下小人儿有些神游天外,赫云飞惩罚似的狠狠一撞:“怎麽能分心呢?”
“无耻!”带了些许媚意的声音听的赫云飞心神一荡。
“宝贝儿,哦,你知不知道你这里有多舒服?”
“赫云飞!放开!”每每达到顶峰却被那条可恶的缎带阻止。
弹了一下已经泌出透明液体的嫩芽,赫云飞对萧祺眨了眨眼睛:“放开?放开哪里?求主人的话应该怎麽说?”
虽然被缎带所遏制,但到底不是调教专用的器具,顶端的小孔中不断流出蜜液,可就是无法释放。
揉捏著下方肿胀的小球儿,眼见萧祺已经被逼入绝境……万分痛苦的挣扎著,扭动著身体,可赫云飞依旧不肯放手,肆意的chōu_chā著、玩弄著他。
“唔──赫云飞……让我射!”萧祺无力的哀求著。
“不对!奴隶是没有资格叫主人的名字的!”赫云飞断然拒绝道,再次的将自己的硕大尽根没入。唔,真是又热又紧致。
“啊──”这一次萧祺挣扎的更加厉害,就在方才,他身体里的那个凶器顶在了他的前列腺上。
“不──让我射……求你……”
赫云飞邪恶的笑笑,终於会求我了?从灌肠开始到现在萧祺终於说了“求”这个字,可这还不是他的目的!他的目的是要打破萧祺所有的坚持!
他讨厌看见萧祺身上散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