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又不是没看过。”

好吧，这个流氓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耍流氓的机会呢。蒋沐函也不再纠结，看就看吧，反正又不是没看过。不过，当她真的要把衣服脱下来的时候，却怎么都觉得别扭，是正对着穆瑾宁脱呢，还是背对着呢，还是侧对着？怎么对着都不对吧！

蒋沐函纠结半晌，最后还是气恼地瞪着穆瑾宁，试图用眼神将她驱逐。穆瑾宁微微一笑，上前两步，伸手要帮她脱衣服。蒋沐函退后一步，摆出拒绝的姿态。但穆瑾宁却挑挑眉，语气戏谑地道：“哦，原来你想自己在我面前tuō_guāng。”

“……”

由于穆瑾宁实在太无耻，蒋沐函最后还是不得不妥协，由着穆瑾宁帮她把长裙脱下。当自己的身体渐渐暴露在穆瑾宁眼前时，蒋沐函还是感觉到了脸上的燥热。看着穆瑾宁蹲在她身前帮她把裙子脱下，她有种在被穆瑾宁欣赏自己身体的羞耻感，尽管她们早就赤诚相待，她还是觉得这样很让人羞耻。

蒋沐函努力装作镇定，配合着穆瑾宁的动作把裙子脱下，裙子一离身，她就迫不及待地去卧室的衣柜里找了身衣服穿上。穆瑾宁跟在她身后，靠在衣柜门上看着她在衣柜里挑挑捡捡，视线不住地在她身上打量。蒋沐函气得要死，这个死流氓，要不要这么光明正大！

随便找了身差不多的休闲装穿上后，蒋沐函只想赶紧逃离穆瑾宁的视线：“我走了！”

穆瑾宁倒是爽快：“好。”等蒋沐函走到门口，她才又补充一句。“过两天记得来拿衣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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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沐函自然知道拿衣服什么的只是穆瑾宁给她下的套，她才没那么傻，故意往圈套里跳，所以她没有去拿衣服。穆瑾宁也没有给她打电话，很自觉地遵守着她说过的没事别找她的约定。

试映之后，电影很快递交了审核，审核通过，院线的排片也很顺利，一切准备就绪后，电影的宣传就要开始了。蒋沐函收到宣传的行程时，有点惊讶那一场接一场的通告量。不过想想穆瑾宁的名气，又觉得这也是在意料之中。

一行人在机场会合，见到穆瑾宁的时候，蒋沐函在穆瑾宁眼里看到一种非常清晰的鄙视，仿佛她是个逃兵一般。蒋沐函无视她，她就是不想如穆瑾宁所愿，怎么着吧，穆瑾宁能吃了她？

通告的类型很多，除了一些固定的谈话类节目，还有一些以游戏为主的综艺节目，甚至是真人秀。蒋沐函不明白，谈话类节目也就算了，综艺节目也不错，但真人秀是什么鬼啊？！穆瑾宁分明是在坑她们，把她们扔进真人秀，自己却不去。

可是通告已经约了，她们也不能拒绝，只好壮着胆子去那些在电视上看着都觉得坑人的真人秀。蒋沐函和桑可琪都是一点名气没有的小演员，而现在的真人秀的嘉宾和主持人基本都是一二线的明星，这让她们忐忑不已。为了不让自己被人家的粉丝喷死，录制的时候她们都是小心翼翼的，就怕一个不小心有哪里做得不对得罪了人家的粉丝。

所有的通告都跑完后，电影也就要上映了，而上映之前，还有首映礼。首映礼办得非常热闹，就算是冷门的百合电影，可是穆瑾宁的名气摆在那儿，媒体和圈子里的人都非常给她面子，把首映礼炒得很热。到场的人比蒋沐函预想的要多很多，而且一堆的明星大腕，看得她都有点紧张了。

看着穆瑾宁站在那些人中间，十分自然地交谈聊天，蒋沐函第一次有种穆瑾宁真的是个大腕的真实感。对于自己这种后知后觉的发现，蒋沐函觉得是可以理解的，毕竟穆瑾宁在她面前跟在别人面前完全是两个人，这不能怪她没把穆瑾宁当大腕，是穆瑾宁自己没把自己当大腕。

虽然她和桑可琪是主演，但是这些明星们都是冲着穆瑾宁来的，蒋沐函和桑可琪完全就是陪衬，人家鸟都不鸟她们。直到冉炫彤到场，热情地跟她们拥抱攀谈，才为她们吸引来一些注意力。

冉炫彤穿得十分抢眼，一身闪亮闪亮的亮片装，似乎就是为了吸引眼球而来的。这样一个荧光灯一般的人往现场一站，想不让人注意到都不行。而这个荧光灯还在跟两个完全不认识的小演员感情非常好的说话，任谁都会多看两眼。有些人忍不住好奇就会问两句，这俩人谁呀？一旦被问起，冉炫彤就会亲热地搂着桑可琪的肩向人介绍，这是电影的两个主角。就这样，在冉炫彤像打广告一样的介绍下，蒋沐函和桑可琪也算是有了那么一点知名度。

而让蒋沐函更加意外的是，那些之前冉炫彤带她去见过的她和穆瑾宁的那群姐姐妹妹们，居然也都到场了。蒋沐函一直以为那些人不混娱乐圈，没想到只是她孤陋寡闻不认识人家而已。那群莺莺燕燕一来就跟穆瑾宁热情地拥抱，围在她身边口口声声祝贺电影上映，其实都在趁机调情。一会儿抱着穆瑾宁的胳膊撒娇装嫩，一会儿搂着她的腰装小鸟依人。穆瑾宁面不改色地跟她们调侃，把自己大强攻的气势维护得有模有样。

蒋沐函一想到穆瑾宁被她手里的那些照片压得死死的就觉得好笑，趁着那对着穆瑾宁狂发花痴的女人们在场，忍不住去膈应了一下穆瑾宁。

“穆导，冉姐让我问问你几点开始。”为了不显突兀，蒋沐函还特意把冉炫彤拉出来当幌子。

穆瑾宁看到蒋沐函出现，脸上很明显有一丝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