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是现在,因为这一刻他只想心无旁骛的跟靳恒合二为一,哪怕事后他不愿跟自己离开,也再没什么可遗憾的了。
伸手推开靳恒,他转身趴下摆出了一个最不堪的姿势,以前他连想都不敢想自己能做出这么下jian的姿势,可现在为了靳恒他愿意。
红晕从侧脸一直蔓延到脊背,他跪在床上,脑袋埋在两臂之间,羞耻的有些抬不起头来,但仍然回过头对靳恒沙哑道,“快点,我等不及了。”
那双本来澄澈的眼睛氤氲出一层雾气,像无数细小的钩子直接刺进毛孔,靳恒喉结上下滚动,胸口剧烈起伏,全身的肌肉都因为剧烈的晴潮紧绷起来,被这样的眼神一扫,他再也克制不住直接捏住他的,把自己狠狠地送了进去。
“唔!”晏殊青闷哼一声,脖子后仰,露出最脆弱的咽喉。
两个人自从出院之后,根本就没见过几面,更不要说如此亲密的结合在一起,所以当铁榫一寸寸的破开皮肉刺入深处的时候,疼痛让晏殊青死死地咬住了嘴唇。
靳恒覆在后背上,轻轻噬咬着他的脖子,一点点舔掉他额角的汗珠,绷着呼吸说,“很难受吗,抱歉我太急了。”
说着他呼吸急促的慢慢退出来,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克制住大加挞伐的凶狠谷欠望,谁知一只修长洁白的手一下子反手搂住他,摇着头说,“不……就这样,你就这点力气么,再退出就我来。”
汗湿的刘海像乌黑的水草一般贴在氤氲泛红的脸上,配上他一双黑的惊心动魄的眼睛,在月色下褪去平日的正经和矜持,简直像一只勾hun摄魄的海妖,妖冶又让人神魂颠倒。
靳恒从没见过这样的晏殊青,一时间心如擂鼓,头皮发麻,根本顾不上其他再一次覆了上去。
两个人像两株纠缠而生的藤蔓,紧紧跟对方束缚在一起,仿佛永生永世也无法分开,狂风暴雨之中,晏殊青颠簸的几乎无法呼吸,嘴里却仍然说着以前从来不可能说出来的y词l语,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靳恒,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吸进瞳孔里面。
靳恒撩起他汗湿的头发,亲吻他光洁的额头,“殊青,你今天怎么了,你有些不对劲。”
晏殊青一愣,没想到靳恒已经敏锐到这种程度,甚至他连一个字都还没往外说,轻笑着摇摇头,“……你这时候嗯唔……还能分心想别的,是不是真的不行了?”
说着紧紧包裹着另一根的藤蔓狠狠一绞,靳恒当即倒吸了一口凉气,狼狈的爆了句粗口,“艹……今天就让你看看你男人到底行不行!”
汹涌的浪潮再次铺天盖地席卷而来,一叶扁舟被卷入狂风暴雨之中,宛如一块支离破碎的木头,随时可能粉身碎骨,在被狠狠地抛到浪头时,晏殊青全身抽搐,眼前白光一闪,简直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一回。
可还没等他缓过一口气来,更加凶猛的浪潮再次向他袭来,而他除了随波逐流以外,早已无力招架……
等海面恢复风平浪静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靳恒搂着浑身发软的晏殊青,有一下没一下的理着他带着潮气的短发,时不时在脖子胸口落下吻=痕,完全一副得了皮肤ji渴症的样子,哪里还有在外人面前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
晏殊青累的连眼皮都掀不开了,可靳恒却比刚才还神采奕奕,简直就跟老妖怪吸了精气一样,整个人连瞳孔都是亮的,明明两个人在军校是体能相差无几,在耐力方面自己甚至还更胜一筹,如今怎么会变成这个鬼样子。
晏殊青在心里长叹一口气,有点后悔撩拨这家伙了,不过虽然腰酸背疼的恨不得当即倒头就睡,可他还没忘之前决定告诉靳恒的事情,在心里思索了片刻,他抿了抿嘴唇说,“靳恒,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靳恒餍足的像一只刚吃饱的优雅黑豹,一边舔着他的脖子,一边“嗯”了一声,“说吧,我听着呢。”
说完他的嘴唇从晏殊青的脖子向上,不轻不重的咬着他的嘴唇和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