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房子我的家,我回来不行吗!”他粗声粗气的开口,耳朵隐隐又翻红了,却没有暴躁的否定想他的问题。
晏殊青了然的“哦~~”了一声,“原来你真的这么想我啊,哪怕不确定我会不会回来也要在这里当望夫石?”
“什么望夫石,你简直——”
靳恒这次真的暴躁了,极力做出洒脱的样子,结果口是心非的话还没说出口,晏殊青就抬起头悄悄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偷偷告诉你,其实我也好想你。”
“这几天被那些记者围追堵截我都不敢出门,也不敢去找你,可是看不到你只是给你发信息根本没用,你摸摸我都瘦了。”
他发现自己以前完全没有的哄人技能,在追到靳恒之后突然就点亮了,而且他还发现自己只要耿直的表达出来,不论肉麻的是不是自己都受不了,靳恒都很喜欢,而且非常吃这一套。
果然靳恒在听完这话之后,整张脸都红了,好像比他这个说的人羞耻似的,大口深吸了几口气,像是要发脾气又像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显得比较正常,最后直接粗声粗气的说,“你说这些干什么!”
为什么做妻子的不能含蓄一点!
晏殊青每次都能被他的反应逗笑,整个人歪到一边,这几天所有的不愉快也在这一刻烟消云散,“原来这些都不能说了吗?可我已经很克制了啊,我都没说好想吻你,让你搂住我的腰,舔我的脖子,然后——唔!”
他的话还没说完,靳恒已经低头堵住了他的嘴,“然后x的你下不来床是吧?”他早就看穿了妻子的把戏。
晏殊青唔唔两声表示自己绝对没有这么不正经,可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闷笑和靳恒粗重的喘息全都埋在了这个久别重逢又漫长的亲吻里。
等两个人嘴唇分开的时候,彼此都有些气喘吁吁,两个人的眸子在晦明晦暗的夜色中撞在一起,立刻星火燎原。
谁也没有提之前任何不愉快的事情,好像外界那些风言风语完全跟两个人没有任何关系,而眼前这个小小的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再也容不下其他。
晏殊青犹豫了一下,本来想跟靳恒说今天去见了皇帝,顺便跟他坦白自己想参加猎鹰战队考核的事情,可对上靳恒那双漆黑的眼睛,他又把话重新咽进了肚子里,他不想让任何事情影响此刻的他们,至少现在不想。
没等靳恒动手,他现解开了衣服的口子,白皙的在夜色中微微散发着冷光的皮肤一寸一寸的露出来,靳恒的呼吸陡然一窒,一下子按住了他的手,没等他开口,直接迫不及待的撕开了他的衣服,一边啃吻着他的嘴唇,一边解着他的腰带。
晏殊青也不甘示弱,抬手去扯靳恒的一副,看着眼前露出来的一片古铜色肩膀,他得脑袋嗡嗡作响,几天不见的思念彻底化作熊熊烈火,让他已经彻底不满足只能透过月光去看这个男人。
手臂下意识的探出去,他摸到了桌子边的台灯,刚要扭开的瞬间,靳恒却突然按住他的手,有些急躁的说,“别开灯!”
晏殊青楞了一下,“为什么不能开?从进门到现在我连你的脸都没看清呢。”
以前每次发生一切不可描述的时候,靳恒总会特别执着的开着灯,固执的在灯火最亮的地方脱掉他身上一件件衣服,可今天晚上他怎么突然这么反常?
“……又、又不是没见过,我有什么可看的。”靳恒含含糊糊的撂下这话,语气中隐约还有一抹不易察觉的躲闪。
晏殊青瞥他一眼,意味深长的说,“你不让我看你,那我让你看我行吗?让我打开灯,我自己脱衣服。”
这话对传统又保守的晏殊青来说简直是羞耻y,放到以前他连想都不敢想,可今晚他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冒出一股强烈的占有靳恒,跟他d死绵的冲动,所以也顾不上这些。
靳恒很显然动摇了,这个诱惑实在是太大了,放在以前他根本没法拒绝,可现在他却紧绷着身体死活没有松开按着晏殊青的手。
“怎么,不准我开灯,某人是不是身上有什么不能见人的痕迹啊,别是这几天没见,某人先把我给踹了吧?”
“胡说八道什么!这……这样挺好的,你今天的话怎么这么多!”
靳恒的声音更不自在了,低下头企图吻住晏殊青让他赶快忘掉这事,晏殊青也的确收回了手,就在靳恒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晏殊青出其不意的突然探出手按下电源,瞬间整个房间一片大亮。
靳恒瞬间僵在原地不动了。
晏殊青被灯光刺得眯了一下眼睛,适应了一下才发现屋子里竟然放着些工具和木板,而不远处那间一直锁着门的闲置房间还半敞着门。
晏殊青疑惑的下意识的瞥了靳恒一眼,不懂这些有什么可隐瞒的,直接起身往那间闲置房间走去,这时靳恒再想阻拦已经来不及了。
悄然推开房间,屋子里散发着淡淡的涂料味,终端一扫灯光亮起,几只被闭掉灯光的球形机器人竟然在无声的粉刷着墙面。
原本纯白色的墙已经有一半被涂成了粉蓝色,天花板上更是挂起了一块幕墙,在灯光打开的瞬间,灿烂的全息星河瞬间闪耀起来,把屋子装点的极其梦幻,而房间的角落里还摆着一个没有完全做完的“小木架”。
不同于光脑机器人的精工细作,这木架一看就粗糙很多,有几块板子甚至还形状不一,但每个边角都打磨的非常圆滑,没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