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亚耸肩,“我没带通讯器。”否则父亲发现自己的宝贝儿子在这种非常时期消失不见了,催命电话肯定绵绵不绝。
雷诺试了试帐篷的稳定度,回身说,“夜里别乱跑,头盔先生。”
迦亚指着他的后脑勺破口大骂。
临近傍晚时,在森林排查的警员不出意外的发现了单久雷诺居住的小木屋。
他们先是听见了迦亚不耐烦的抱怨声,然后木门被敲响了。
“怎么办?”砰砰作响的门板摆明了来者不善,单久懊恼的看着雷诺,“你说他们会认出你吗?”
雷诺面无表情看向他。
单久暴躁的指着他高挺的鼻梁,“你这副模样简直跟电视上播放的一模一样!你就不能偶尔换副表情吗?”
雷诺调整一下,五官绷得更紧了。
单久脱力,“你还是钻床底吧。”
然而不等两人有所动作,木门就被强行撞开了,吱呀——砰咚。
它发出最后的绝响。
单久心痛得牙疼。
“你们居然撞坏了小单久家的门!天凉了冷风灌进去他生病了怎么办!”迦亚的吼声响起。
有那么一秒,单久举得迦亚还是挺讨喜的。当然,这种感觉在对方借机窜进木屋并一脸满足的四处打量后,瞬间烟消云散。
“小单久,你的木屋挺不错的,挤挤还是能装下三个人的。”迦亚讨好的笑笑,“而且我体积不大,装得下的。”
单久很想一脚丫子给他踹过去。
雷诺倒还镇定,看向那两个小警员,“有事?”
虽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但这两个字怎么听怎么像挑衅。而且雷诺正无意识的散发出一股强烈的压力感。
年经的小警员紧张的看向他,嘴巴张开半天吐不出个字来。
倒是跟在他身后的老警官比较稳,慢悠悠的打量一下房屋,问道,“你们什么时候住进来的?”
“两个月前。”单久走到雷诺身前,“我们已经知道卢卡斯的事了,我们会配合调查的,警官先生。”
单久显然高估了小镇人对外界的关注程度。
就像大部分封闭大山沟里与世隔绝的村民,根本不会在乎某国与某国又发生了政治争端,或者某国与某国达成了外交协议一样。 村民们只在乎明天是下雨,还是出太阳,会不会影响到收成,适不适合播种。
“那天晚上,你们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