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一乐,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也对他一龇牙,旋即冲着他怀里的阿春而去:“这不是明星到访,我代表阿春家族的粉丝来采访一下贵宾么?嘿嘿”我跟个猴子似的跳到阿春的眼前对他挤眉弄眼:“听说那晚你们p了?爽不?虎子那厮和我吹牛皮,又这个那个的,你给哥说说呗,你们咋玩的?”
长得很爱国的阿春当即给我抛对这货的挑逗不感冒,还没等我说啥呢,那面一直就看不顺眼的冠奇咋呼着把虎子那天的文采给阿春学了一遍。
阿春这货一看就缺心眼子的主,自己有几斤几两都不知道,听冠奇说完他还急了,对虎子横眉立目的,又撅嘴又瞪眼的,哎呀我去,哥我可真要吐了,他要是有江小骚一半的风华绝代,老子就也不说啥了,可他连币姐龟-头-上的海绵体都比不上,还好意思舔个脸在这bb扯扯,滋哇乱叫的,我服了。
于是,这货自称是我们的嫂子和俺们几个玩起文邹邹的诗词游戏,冠冕堂皇的道:“哎,那晚真是『一言難盡』,虎子哥本是『一籌莫展』,我已助他『一臂之力』,但『一波三折』仍非『一蹴可及』,只見他『一事無成』,就『一手掌握』『一口咬定』,他竟然『一觸即發』『一瞬即逝』,『一落千丈』,『一敗塗地』,『奄奄一息』,簡直『一無是處』,如此『多此一舉』,不如『一刀兩斷』,以後『一了百了』,唉!真是『一場春夢』。。。。。。。。。。。。」”
我去我去我去去,我靠我靠我靠靠的,哥不会了,这叫啥?夫唱妇随?到底是虎子这货和春哥学的还是春哥被虎子这货给带坏了?我们无从所知,但,不得不说,春哥有才,太有才了,俗话说的好,不想把车开好的厨师他不是个好裁缝啊。
“小崽子,你想死是不是?”虎子这厮还知道要脸?当即就朝着他旁边的阿春扑了去,哥当时一愣,好像什么东西深深扎了我一下,虽然我知道虎子和他只是扯扯,但是那感觉很真,就好像一对正在热恋当中的纯情男女,那眉、那眼都充满着对彼此的渴望和新鲜感。
耳朵里瞬间灌进来的都是虎子和阿春在大庭广众下的嬉闹打骂的声音,无所顾忌的亲亲裹裹,真好,真好,这种感觉看着真好?我忽然感到害怕,我竟然知道孤单寂寞了?这是为什么?
我竟不由自主的张开了双臂,江潮的温度似乎犹在,是那般清晰的在我的身体上感觉着,那种感觉就像什么呢?就像你从来不运动,今天突然跑了一千五百米,那么你明日一定会腰酸背痛,整个腿肚子都突突的无力,就是那种感觉,很清楚,很直观,不是疼却也不舒服,要你头皮都发麻。
江潮,江潮,什么时候,我看什么东西都会不由自主的拿他出来比较说事?太奇怪了,我们才认识多久?难道只是因为合拍,对路子?
“海哥~”阿春的声音突然唤醒了我,我这一怔,我去,这货啥时候跑到我怀里来的?
“海哥,原来你那晚就相中我了?你早说嘛。”阿春在我怀里蹭来扭去的,我茫然,我还张个手臂在那擎着呢。
“你丫的眼珠子长脚底下去了?这货你也能看上?”冠奇瞪眼吼我。
“哎呀虎子,你看啊,冠奇他老说我,我怎么了嘛,他怎么就那么看我不顺眼?”我嘞个去,上一秒还在我怀里蹭来扭去的爱国者,下一秒就骑到虎子大腿上撒娇去了?????这迷踪步给你耍的,到位啊。
“你怎么了?因为你一条玉臂枕千人,一点朱唇万人尝,贱货!”冠奇当真看阿春不顺眼,黑着脸不客气的当着虎子的面骂阿春。
一条玉臂枕千人?一点朱唇万人尝?贱货??????什么东西在我脑中炸开了,我的心中一直有个声音,有个孱弱的声音,有个悲哀的影像,那是江潮,是他是他,轰的,我觉得我要爆炸了,冠奇这厮刺激到了我的底线,谁都没看见我怎么朝着冠奇冲过去的,大坤都愣了,我一把夺过他怀里抱着的钢化饭盆子把里面的饭扬了出去,照着冠奇的脑袋就是一下子。
虎子也急了,推开阿春冲我围了来,大坤也跳下床要拉架:“尼玛啊,我的饭。”
“阿海?你他妈咋了你?冠奇也没说啥啊?你咋了你,别动手,别动手。”
“操你妈的,算我说错话了行不?”冠奇心知肚明,他站在那冲我喊也不还手,我们这群人都是神经病,心里都有病,要是触碰了底线天王老子来了也不好使,也许正所谓的物极必反吧?轻易不动手的人,动起手来就得是整死你。
阿春那货愣了,老崇拜我了,以为他自己有多美,以为我是护着他才和冠奇动手的,我黑着脸推搡着死劲抱住我的虎子,回头指着阿春的鼻子低吼道:“你这b养的是不是卖的?”
他被我指鼻子吼的愣住了,不知道我啥意思,不过他应该看出我满腔的怒火,他呆呆的看着我又看看虎子,然后又看看我又看看虎子不知所措。
“操你妈的,你是不是卖屁股的,你给我想好了说,敢胡说八道我今儿就整死你。”我瞪个眼珠子吼的大脖筋都快爆了。
阿春许是被我吓到了,他看虎子也不替他说话,眨巴眨巴眼睛低声道:“我、我是,我在单行道。”
“他给你钱了么?”指着阿春的手突然指向了一旁的虎子,我仍旧瞪眼逼问着阿春。
阿春果断的傻眼了,被我搞晕了,唯唯诺诺,吞吞吐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