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恣意的摆动,恣意的甩头,恣意的狂嗨,世界已疯狂,在哥的极致中被颠覆,都要臣服在哥的脚下,哈哈哈哈,爽!爽极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身上的衣衫已经被哥撕掉,抓在手中宛如渗血的皮鞭一般,疯狂的抽动扭曲着。
喝空的酒瓶,歪倒的酒杯,被捏扁的软饮,用过的纸巾,散乱的零钱,统统被哥手中的t恤抽飞,喜欢,喜欢破碎的声音,喜欢千疮百孔的感觉,哈哈哈哈哈。
“唔呼…………”有人剥夺了哥口中的呼吸,随即一只软弱无骨的大手,隔着哥的裤子掏上了哥的子孙根,全身燥热难耐,宛如置身桑拿房。
有人在哥的耳边说:“fuck---me。”我去,哥知识不算渊博,但还就真听懂了这句话,别说哥淫秽,谁说英语里哥就只认识fuck?哥还会说dick和touck哈哈。
哥也不差事,直接回了江潮那妖孽一句:“touck--me”调情的话哥不会说,哥也没那份闲心,做就做,整那些没用的干啥?我俩是你情我愿、一拍即合。
哥哥我手脚麻利,三下五除二的把裤子褪到膝盖处,他的裤子被哥拽掉一个裤腿,另外那面的没拽,反正该露的地方也露出来,脱不脱也没啥必要了。
爆炸的嗨曲灌入耳膜,四周是令人眼花缭乱的光影,还没提枪上阵,哥就已经大汗淋漓,说时迟那时快,哥并不温柔,直接掰开江潮的两条长腿,想也没想的就直接挤进了他的双腿间,哥半跪在沙发边上,那感觉有点像两条野狗在交配,他疼就是爽,哥明白嗨药时那种痛并快乐的感觉,哥越粗暴他越爽歪歪,嗨得那叫一个飘,操的那叫一个爽。
“啊…啊用力…在用点力…呼嗯………”江潮眯着那双淡蓝的猫眼,满眼迷醉的光晕,双手紧紧掐着哥的手臂,指甲盖都恨不得嵌在哥的手臂里。
哎呀我去,真够浪的?哥就喜欢这种表里不一、平时看着云淡风轻,一到床上便一鸣惊人的主儿。
飒爽英姿的人就是不一样啊?在床上都这般飒爽英姿的?虽然哥磕了药,经过先前那顿折腾,意识已经渐渐回炉,我这一听也不能掉链子啊,人家如此这番热情,本宫只好盛情难却了,必须大战一番,磕了药就算连番作战也不是事,关键的是必须一举拿下,要他彻底臣服于哥。
哎~怎奈哥哥技不如人,像个傻狍子似的在币姐体内横冲直撞,毫无技术含量,人还没咋地呢,哥就被他那会吃人的小嘴吸得快要精关失守。
哀叫连连:“唔唔呼……别…别动…在整我就射了…”满脑门子大汗,热得哥眼珠子都冒冒了,是想射,可还差那么一股子劲,就是出不来,要死啊,呜呜。
江潮就一妖孽,床第间他可呼风唤雨,下一秒他就搂住老子的脖子撑起头亲了上来。
我要躲,热都热死了还亲毛啊?嘶~没想到他的唇一贴上来,老子立即从高温升腾的雾气中降到冰点的极致,这货啥时候把冰块含到嘴里的?呜呼~爽啊,江潮一下一下在我的脸上啄吻,时儿轻柔,时儿粗鲁,一会画圈,一会打转,就连那湿滑的小舌头都冰冰凉的,贴在肌肤上很舒爽。
这货绝对是妖孽,突兀的就咬住了老子的喉结,一股子凉飕飕的冰感登时袭来,要老子冒烟的嗓子立时清爽起来。
我去,他又往下舔了去,锁骨、胸膛甚至是哥的rǔ_tóu啊,尼玛啊?啥时候又换的温水啊?我嘞个去,传说中的冰火九重天????
啊~~不行了,我快被他搞死了,到底是谁上谁啊???他的手指不知道沾的什么粘腻的东西,好像是奶油,一下子就擦到了我的肚脐上,然后抓来抓去的,我这下面突突的,磕了药还整不出来,难受啊,难受的要死。
“在深点,嗯,用力,呜,给我啊……”尼玛啊,老子还是第一次上这种在办事的时候还喋喋不休的家伙,他给我的感觉说不上来,十分的热情,似乎对这种事驾轻就熟,叫的很销魂而且一点也不假,要老子贼有成就感,就感觉他是因为老子chā_tā舒服才发出这种声音的,没有爷们那种粗犷也不似娘们那般娇媚,徘徊在牛a与牛c之间,恰到好处啊???我去,世外高人?哥我今天遇上选手了?
“疼,不是那,呜嗯,出来点,嗯,对,就那。”尼玛的,老子我脸面何存啊?搞个基还得下面那个对你指手画脚的现场指导?靠!老子技术就那么差?
不行,老子脸上蒙羞,必须要搬回一成,想着就趁其不备的把他整个人抓了起来,随后一把扫落茶几上的食物把他按上去,直接就从他后面深深的进了去,当那半瓶黑方落地时,老子这个心疼啊,这逼装大了,摔的那都是钱啊????我太阳的。
这回真成了野狗交合式,我就拦腰抱着他疯狂的摆动胯部,这浪蹄子太特么骚包了,竟然一手撑在茶几上,一手顺着我们两个的腿间摸了上来,一直摸到老子悬在腿间不住往他穴口拍击的肉蛋上,日,他那手上是什么功夫?揉得老子这个舒坦,一股子一股子热潮忽忽涌动而出,积聚那激情的一点呼之欲出。
老子头皮都炸开了,被他摸的鸡皮疙瘩在身上一排一排的起立,shè_jīng前的感觉就好像你扛着二百斤大米从山上往下俯冲,忽忽悠悠的根本撒不住闸了,砰!射出的那刻就是你撞到某个拦截物的一瞬,电光火石,天旋地转,老子疲软不堪,宛如跑了十圈1500米,太特么销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