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贱嗖嗖的靠过去,主动的展开臂膀抱住他说:“我要你,我要你,除了我还惟能要你?呵呵~~~”
“大海?”币姐情深意切,轻轻唤着我,这一句大海真是久违了,操他爹个儿子的,这蹄子总算意识回炉了。
我急忙朝币姐抛媚眼:“咋地呀?”嘿嘿,哥矫情上了。
“我其实挺感谢你姐的。”靠,这是哪跟哪啊?我有点丈二金钢摸不到头脑,不知道币姐这思维构造咋建设的。
“感谢她老人家个毛啊?”我不鸟他,郁闷着呢,这蹄子精神到底恢没恢复啊?
“要没她的大无畏奉献精神,能有你今天的思想意识吗?”币姐说的真心实意:“呵呵,所以我是真的感谢你姐.同时也不后悔走上这条路。”
“闭了吧你可,说遗言呢?早了点吧?”我一顿白眼。
“大海,我没钱了”我突然看向他,听他说:“我准备年后上班去了。”
“操,那还有一百万呢,不够你花咋的?”我腾的也跟着他坐起来,怒视着他怒道。
“一百万而巳,呵呵,你觉得咱俩现在的玩法能维持多久?”这个的确是重点,币姐本来隐头子就比我大,由于他那种场合,他玩的那些东西纯度都特浓,我和大绅他们玩的那些和币姐玩的一比较,那纯粹是小儿科,甭看别的,就从价钱上就能一较高下,我们那说不好听的,都特么恨不得是他们玩剩的高级货里提取出残羹剩渣。
就拿那面儿来说吧,才12o-15o而巳,那啥片的话从8o-1oo不等,要纯那啥的话就6oo-8oo,还要看纯度成色,劲头大小,就这档次巳经是哥最奢侈的玩法了,那还屈指可数呢,一般都玩那啥玩意,那东西侦宜,从35-1oo不等,它也和那个一样,优劣不等。
在看人家币姐家里那些存货,少说都一千打底一包一袋的,这东西的东西对币姐这种抽惯烈烟的人来说,就特么是一点没劲的软烟,恨不得抽睡着喽。
即便事实如此,我还是据理力争:“操,过一天是一天,明天的事明天在去想,提前想那些干毛啊?浪费脑细胞,花完在说呗。”
“大海,我是鱼,我是一条不能离开水的鱼。”币姐湛蓝的眼眸微微转身,他仍淡淡的说:“而堕落的纸醉令迷就是我赖以生存的汪洋。”
我眨眨眼,何尝不明白这些道理?是的,我们的价值观和对生活的态度对事物的认知,早都遭到排斥,我们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杜会的败类、人渣,甚至猪狗不如,但是那又怎样?是猪就没权利快乐吗?是狗就没权利享受吗?肮脏的臭水沟里,我们一样快乐着、幸福着。
我终于懂了,我们巳经被划分到瘟疫区,被扣上了变态的字眼,不是想变就能变回来的。
就如同那些刑满释放的劳改犯,警察说的总是那么好听.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试问,又有几个大公司大企业真的愿意给我们这样的人机会?你丫的是杀人犯、强暴犯、强盗劫匪,谁敢把这样的人放在身边做事?谁知道高不高他哪天受刺激在发狂杀人?
我对江潮莞尔,温柔的把他搂在怀里:“成,你去卖吧,挑着点客人,咱得高姿态,不能等人挑咱,咱去挑客人。”我亲亲他的发丝又问他:“你喜欢什么样的客人?”
“傻逼的呗。”江潮满不在乎的说。
“哈哈哈,和我家女王一个想法哈哈。”我与江潮打趣,就像在谈论着今天市场的菜又涨价了一样。
“我想我说出了广大鸡鸭的心声。”江潮在对我卖乖。
“对头,的确如此。”我紧紧的搂着他:“啥时候上班,老公领你买几套行头去。”他仰起头看看我.我对他龇牙:“操,你忘了,老子现在是家里的财政大臣.哈哈哈。”
“土包子!”你妹!这蹄子居然莫名其妙的如此损了我一句,什么?土包子?靠,哥土吗?哥哪里土啊?哥哥我简直帅呆酷毙了啊????
“你懂个吊,我不土岂不是很抢你风头?万一你客人在看上了我不要你了,哈哈哈。”
“他敢,我切了他。”这蹄子果然是黑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