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么时候他在碗架子里抽出了一把水果刀,我一点也不奇怪他的行为,反而还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然后,我看着他在下一秒,用手中的匕首在手腕处狠力挖下小拇指甲盖大小的一块肉来。
笑得好像一条偷到鸡的黄鼠狼,明晃晃的刀刃上泛着幽幽的青光,币姐将那刀尖上插着他自己血肉的匕首递到我的唇畔,我莞尔,像条饥渴难耐的豺狼,冲他龇开牙便一kǒu_jiāo上了他那扎在刀尖上的血肉。
我开心的咀嚼着,汁液横流,滑入我的口腔,人肉和猪肉没有分别,口感甚至和味道都差不多是一样的,我兴奋的红了双眼,胯下的朋友更是高高的翘了起来,江潮妖媚的看着我低笑,他的唇色好淡,于是我忍不住的夺下他手中的那把匕首,毫不犹豫的在我的手腕上划了一道,鲜血四溢。
我用指尖点上点鲜血,然后痴迷的为江潮擦上红餐的色泽,他微笑着,温柔的,千娇百媚的任由我用鲜血为他上妆。
许是他迫不及待,启唇含住了我腕间迸裂的伤口,然后我看见我滚烫的鲜血在他唇齿间化开,为他浅淡的唇瓣浸出醉人的猩红。
滋的一下又一下,那突如其来的刺痛要我心满意足,就觉得我身体里的血液,现在正顺着一股道向江潮的嘴巴里涌入,他在吸我的血,是的,就像新生婴儿轻吮母亲的奶头一样,那感觉真美妙,要我亢奋。
我陶醉的欣赏着江潮捧着我的手臂吸血,看着他像吹琴一样的来回在我的手肝上移动嘴唇,哈哈哈,真爽,爽死了。
我又沾了一点血,温柔的在江潮的额上落下,他眉心的一抹朱砂要我砰然心动。
那一夜,我俩玩得很happy,我吃着他的肉,他喝着我的血,黑暗的厨房里,我两如同荒岛上的食人族,满口的鲜血、满眼的猩红,搂抱在一起耳鬓厮磨,不知谁出来,有人发出了高亢的尖叫,管他呢,我继续搂着江潮热烈的亲吻着。
不知何时散的药,不知大伙都是何时走的,不知道我和江潮是怎么滚进屋的,反正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屋子里静悄悄的,除了我和江潮外一个人不剩,小白也不在。
我倒躺着看江潮,江潮睁开眼也保持着侧卧的姿势看着我,我眨眨眼,他眨眨眼,我损他:“你是谁?”
他莞尔:“你爸!”卧槽,看来他还在精神分裂中,成,不管咋地,智商晋级了,从小娃娃荣升大叔级别的了。
“操,你别和我装,别以为我不知道.和我装神弄鬼的。”我白眼。
“那你迷信吗?”他问我。
“哥不迷信,只迷人!”我说。
筒子们,你们猜,哥我回答完他,他和我说的啥?他忽然戏谑的问我:“hell!请问你的棺材是翻盖的还是滑盖的?”我去的,你爸丫,他丫的这是什么思维?也太特么的跳跃了,哥服小骚。
我甩他一的棺材是iphone4的,操!”
这蹄子忽然就笑开了,对我说:“哈哈哈哈,你可真幽默。”
真服,看他那白痴样我就忍不住损他两句:“就你这样的,你这年龄,巳经跌破发行价了!!”
嘿,这蹄子貌似一点也不气.完全听不懂好赖话,没心没肺道:“是呐,再过一百年以后,就长成参天大葱了!呵呵~”哇靠!币姐心态值得广大童鞋学习,貌似一点不担心他未来的人生,还有闲情雅致和哥我在这里侃大山败火。
我想了想,严肃的道:“你和我说实话,你是真精神不正常还是假的?”
我说完,这蹄子当时就急了,狠狠的剜了我一眼臭骂我:“神经,你才精神不正常呢,奶奶我正常着呢。”卧槽!都自称奶奶了,这精神还正常呢?
许是他看出我的不信服,主动问我:“怎么的?你不信咋的?不信你就考考我啊,看咱俩谁精神不正常。”哎呀,这蹄子还来神了,白了我一眼又说:“别和我整那小儿科,要来就来点四岁的。”我太阳的,他在这和我卖拐呢????
“成啊,看招!”大忽然开口把他吓了一跳.逗得我前仰后合的.等笑够了闹够了我问他:“和我说说,你欧洲新城那套房子还有你那橘色小跑都咋回事?还有那七位数的存款。”
“它们现在都是你的了啊?”这蹄子反应倒蛮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