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这么完了?我也可以走了??没事了??!!
难以置信的看青商一眼,他也正用手指点着太阳穴困惑不已。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离开的时候,那老头突然扣上杯子语带无奈道:“一年不见而已,你这孩子愈发不像话了,见了义父连礼节都不知道么?”
“义,义父?”我也开始学吴仁新舌头打结。
却被他当成回应:“刚才骂人的时候不是伶牙利齿的么,现在倒怕我了?”
“我,我……”我一面心思飞快旋转着找借口,一面埋头作忏悔状。
乖乖,包小飞居然还有一个如此大头的义父,我怎么从来没听那个多话的狗腿提起过?
他将杯子放到案上,轻叹一声道:“罢了,我大老远从京城来就为看你这小子一眼,别再摆这幅晦气脸给老夫看了。”
敢情是当我是胆怯了,我心中一动,连忙点头试探问道:“您是来特地来找我的?”
“嗯,方才我就想问你了,这头发是怎么一回事儿?”他指着我的光脑壳诧异。
别问我,我还纳闷呢!穿过来是个秃子,连最忠心的下人都不知道,啃哧了半天,不好意思的抓着耳朵胡扯道:“天气不是热么,剔个光头,凉快。”
“胡闹!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作为一县父母官居然做出这样的表率,万一百姓效仿怎么办?”他白眉毛一挑,声音全不如刚才的镇定。
听的我心惊胆战,倒是猜不出是他是真的关心还是怒了。
不就是个光头,至于那么严重么,再者说了我算什么父母官,吴仁新那家伙才是……我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