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即出,四下皆惊。
苏盈袖难以置信的捂上嘴巴,然后伸出食指点我:“你,你,你……你这二百五,居然敢如此对我!”
说完掩脸回到贵妃女处,哭哭涕涕好不凄惨:“姐姐,你说我容易么,从三岁起便入被开始教导如何做包家媳妇……十岁嫁入包府早起贪黑的持家,如今他才做了几个什么县丞,就要对我翻脸无情,姐姐你要替我做主哇!”
女人脸说变就变,当真像翻书一般,尊重女性是二十一世纪绅士必备课程,多少受了些这方面的教育,我在众目窥窥之下开始忐忑不安,毕竟把一个女人逼哭了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儿。
所幸贵妃女是个会主事儿的,安慰了她两声后派人将我从马上架了下来,将几个外人送走后沉声道:“这是家事,不易外扬,回到后院商讨罢。”
我在众人‘你死定了’的目光中奔赴刑场,贵妃女气势淡定的坐回上位,盯着我摇着纸扇问道:“你这又是唱的哪出戏?离家出走真的那么好玩?”
狗腿趴在屏风后拼命示意我跪下,被我无视,去他妈的。打了能挨骂了能听,这些我都可以不介意。可男儿膝下有黄金,只跪苍天和娘亲,老子前两种都不跪,还会跪你这个女人?哼!
贵妃女面露怒意,却生生被压抑下来,依旧淡定道:“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别以为当了官就翅膀硬了,若不是父亲大人在皇上面前美言,你能有今天?长了反骨迟早要剔除,痛的左右还是你自己罢了,一日夫妻百日恩,莫到了那时候再怪罪我没提醒你!”
我总算明白包小飞这县丞之职是怎么来的了,原来是靠着岳父么?呵呵,可如今的我已不是包小飞,你怎见得我会眷恋这什么破官儿任由你们摆布?
见我冷笑,冯月娇终于忍耐不住,从椅子上起身走到我面前道:“你笑什么?不信我的话?还是你当真想让那些家法在你身上挨个儿试试?”
“去你妈的家法。”我对她蹦出几个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