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斯和维尼都被明锐的这番质问说傻了。
打赌的事情,他们两个自认为只有彼此知道,也正因为这样,两个人才肆无忌惮的对弗雷进行人身攻击,弗雷身为雄性兽人,也不敢把他们怎么样,而弗雷的母父曼尼则碍于是长辈而且是流言主角弗雷的母父这种身份,也不会对他们做什么。
“不敢了是吗?你当初与维尼打赌的时候,可将弗雷的感受考虑进去?如果弗雷真的答应了你,你可会珍惜弗雷的情并给予弗雷同等的爱?你可会在弗雷付出真心后,会与他结成伴侣相伴一生?你可会为了弗雷做饭洗衣服生孩子?你可会在弗雷狩猎回来的时候,问他一声是否平安?可会在他受伤了的时候,为他上药包扎?”明锐越说越激动,每一句话都像一根尖利的刺,扎的琼斯心口痛不可挡,扎的维尼有口却无法辩解一句话。
整个人都炸了起来的明锐问着对面那两个人:“你们会么?拍拍你们自己的胸口,问问你们的心!你们拿别人的感情当成了可供你们游戏玩乐的筹码了吗?他们的感情真的就那么不值得吗?”他问了这几个问题,对面的两只完全无法回答。
“原来是因为弗雷知道他们俩拿他打赌才拒绝的琼斯啊?”兽人甲恍然大悟,与身边的兽人乙交谈,而兽人乙则做同样的表情。
“哎哎,你不是说是因为弗雷有特殊癖好么?”兽人丙问兽人丁。
“哎呀,我也是听琼斯那天和别的雌性们聊天时听了那么一言半语的嘛,谁知道琼斯安的这个心思哇!”兽人丁叫屈,他也是道听途说而已么。
兽人们虽然淳朴,但并不代表他们就小白,这种情况下,大家只要想一想曾经发生的事情,立即就看出了其中的猫腻儿,看维尼和琼斯的眼神都带着审视了。
“不说话了是吗?”明锐看着已经傻了的两人:“沉默是代表承认了么?怎么不说话了?怎么不发誓了呢?哼!以后说话之前,先考虑清楚,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这种流言蜚语,对于习惯了信息大爆炸的网络时代的明锐来说,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种舆论的攻击性了,弗雷,真的让他心疼了。
无视四周已经越来越多的兽人们,议论的声音和对于冤枉了弗雷这么久的歉意的眼神,在弗雷眼中唯一剩下的,就是眼前那明明个头小小的却显得那么飞扬跋扈的小身板儿。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维尼脸色不好的问明锐。
“我是怎么知道的?”如果明锐有尾巴,早就翘的高高的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就不告诉他是挖野菜的雅迪听到了他们的话。
“维尼,琼斯当时真的是因为和你打赌才向弗雷告白的么?”一个英俊的雄性兽人不可置信的问维尼,维尼在周围的兽人群里见到这个问话的兽人时候,脸色一下子就变白了:“杰恩,我、我们……”。
那个叫杰恩的雄性兽人,看维尼惊慌失措的样子,仿佛一下子就没了神气一样,走到弗雷的面前:“对不起弗雷,我因为信错了人,也爱错了人,给你添了麻烦,对不起!”给弗雷行了一个兽人礼,便头也不回的走掉了,徒留呆愣的维尼站在那里。
乌拉解气的就差高声叫好了!
这个杰恩当初因为听信了维尼的挑唆,没少对弗雷进行挑衅行为,虽然弗雷对他的挑衅几乎都是点到即止,但任谁都不喜欢有个苍蝇天天缠着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