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被干得失神,完全没法把听到的话和思维连接起来。
“再问一遍,你晚饭时为什么不高兴?”陆骁惩罚似的又大力chōu_chā了一次,狠准稳地刺激那个让他想要尖叫流泪的地方。
“或者说,你在为什么难过?”
“不……不……”周霖仍下意识地想抵抗。答案其实在嘴边呼之欲出,但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抗拒把内心向那个人打开,还是惧怕他对这件事本身可能有的态度。
“不想说?”陆骁拧着眉摇了摇头。“看来作用完全没起到,我对你还是太温柔了。”
“让我教给你,什么叫有事不能瞒着老公。”
这次陆骁完全没有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全力而上,更加凶猛的操干,而且次次捅到那个点。几乎是还等不到全部抽出就又狠狠顶入,无休无止的打桩机一样又快又狠的动作让周霖觉得自己可能被生生干昏过去。
“啊……太重……太快了……唔嗯……”他泪痕已经布了满脸,还有新的泪水无法控制地滑落下来。漂亮的桃花眼哭到红肿,嘴角似乎也淌下可疑的银丝。
周霖完全承受不住地无意识地摇着头挺动身子,终于崩溃地大喊,“别……别那么用力了……我说……”
陆骁闻言也只是稍稍放慢了速度和力道,不再那么狂风骤雨地chōu_chā,恰好给他留出喘着气说话的空隙。
“我……我喜欢阿锦……喜欢很久了……”
一开口就是对别人的表白,让埋在身体里的东西带着不满的怒意冲撞了一下,他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唔……我、我一直没有说……”
“后来……在我的的等待和胆怯里,阿锦和别人在一起了……”
“他以前也谈过女朋友,但是都不是很合适,我总暗暗抱着希望……”
“但是,这次不一样,我感觉到阿锦是真的爱他,那是个男人,他也、应该很适合阿锦吧……”
“我,嗝,十几年喜欢同一个人,不敢说,可他选择了和一个认识不到一年的人共度一生……我就像个笑话一样……”
他一边断断续续地说着,一边流眼泪,哭得打嗝,却不再是因为激烈的性事,而是发自内心的宣泄。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别人,我不相信他们……他们都和我爸、我家里一样,只在乎我这个人的价值罢了……只有、只有阿锦,他接纳了什么都不是的我,我也只有他……”
“可是……现在……阿锦也没有了,我该怎么办呢?”
陆骁默默听着,问:“你说的阿锦,是叫张成锦吗?”
“对,他和你弟弟在一起了……所以、所以我之前问……”
陆骁叹了口气:“你在这种时候提别的男人,还说到哭成这样,真是不怕我难过。”
他就着结合的姿势,把哭得抽抽搭搭的周霖抱到身上坐着,手指揩去他落个不停的眼泪,又轻轻弹了他脑袋一下:“傻瓜。”
被弹了脑袋的周霖因为哭久了还有点反应迟钝,睁着红通通的兔子眼睛愣愣看他,模样很是可爱。
“真是傻到没边了,这么傻,也只有我要。”
“你说什么!”周大少爷立刻不乐意了。
“没事,我不生气,我只心疼你。”陆骁下巴搁在他肩窝里,耳鬓厮磨道,”我很开心,你能把心里的事告诉我。”
“有些事说出来就好了,过去就过去了。那个阿锦你是别再想了,他已经和我弟弟在一起,死心塌地的,我弟弟也很爱他。你说的没错,他们俩很合适。”
“不属于你的人你就不许再想,从今往后,你只能想我。”
“你觉得自己没法喜欢上别人,没有关系,我可以等,只要你在我怀里,多少年都值得。我说爱你,就是爰所有的你,任何样子的你,无论什么时候,我都在你身后陪着。”
“不用担心怎么办,有我在,你永远不用担心。”
周霖愣了一下,不想承认,心里又泛起了那股陌生又熟悉的暖意。
好像总在面对陆骁的时候,出现意料之外。
他不自在地扭过头,“说得好听,谁稀罕。”
“那我们来点做的?”陆骁顶弄了一下,提醒周霖自己的东西还在他身体里,硬得发疼。
“我操!你是qín_shòu吗……这么久还硬着……”这家伙是人吗?东西那么大那么粗,刚才狠命干了那么久都没泄,这会儿还性致勃勃。
“你应该倒过来说,操我。骂老公是qín_shòu,罪加一等。”
接下来的时间里,陆骁用身体力行让周霖明白了,什么是真正的qín_shòu。
时近凌晨,天边泛白,周霖在激烈的性事中不知道被迫泄出来了多少次,第一次体会了射到射不出来的精尽人亡感,早已经被干得昏了过去,无知无觉地被终于饕足的他抱着去清洗,回床睡觉。
就着熹微的晨光,陆骁看了看身侧的人,觉得怎么也不想移开目光。吻了很多次的嘴唇微微红肿,眼角也有没褪去的激情的痕迹,浓密的睫毛低垂着,好像还能想象出挂着泪珠的诱人模样。
他已经能预料到这个祖宗醒来后翻脸不认人的炸毛样,估计得好一顿闹的。
但没有关系,他已经把这个人牢牢捆在了身边,深深扎进了彼此的心里。
他还有一辈子的时间,驯服这只会咬人的小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