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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写的什么?”视频前,伸长了脖子看着的小白咽了咽口水,小声又懊恼问旁边的父亲。
“药方。”白前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我知道是药方,不是一个知道的药名也没见…所以问问…”小白好委屈,忍不住目不转睛看着屏幕上的字嘀咕,“我知道公主的传统文化学得厉害,我知道她会写好看的字,可是今天怎么也写上了…”
还是用不知名的类似‘文物’的东西写…欺负他没学过传统文化!
“药方上写的好像不是药,而是一些花草名称,有观赏性的,我认识其中几种…”坐在父子旁边的医生突然出声道,他妻子是种植花草爱好者,耳濡目染的他也知道些花草。
“花草?还是观赏性的花草?那她怎么说是药方?”小白瞪眼后眯眼,“难道是知道我们再看,所以为了防治我们偷学故意把药方写成这样?!”
“你安静点看着吧。”白前抬手就给他一记,嘴里教训着儿子,眉头却皱了起来,患者,容不得玩笑,更容不得炒作,如果朱瑾乱来,不要说早点出狱,牢底坐穿也有可能。
所有人都想到了白前所想,室内低气压就降临了。被镇压的小白心内愤愤,觉得朱瑾中了公主毒,离不开公主的做派,一个处方笺非得写出来,还哗众取宠的用‘文物’写,现在医生谁不是用电子处方笺…
这一点倒是小白冤枉了朱瑾,朱瑾用毛笔用了百十年,已经熟悉到刻在骨子里,她也试着用现在的钢笔,可是还不习惯,字写得好不好不说,主要是速度根本提不上来,她也没法一下子适应。而电子病例操作。她是真的有心无力,只要和机械、电子相关的,她的脑子就像铁打一般成了铁疙瘩当摆设了。
这段时间一直忙着,又因为处在监狱。也没机会让她学,而诊断时不管是记录病症还是开方子,总不能慢吞吞的,所以她毫不犹豫选择了她熟悉的毛笔。毛笔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她没觉得用毛笔有什么不对,更没想哗众取宠。不过看大家表情不对,朱瑾就想看来还是得努力学会用钢笔,努力学会操作电子病例,不然会一直无法适应。
她不想一直被大家奇怪的眼神追随,不管恶意还是善意的眼神总不好。更何况这个时代电子产品太过重要。她总不会用,肯定不行。
朱瑾不知道她正被考试中心尽责关注了,更不知道小白背后对她的吐槽,只是看着大家的眼神脑海里迅速闪过念头。看方方接过方子就呆呆看着忙解释到,“我失去记忆后对电子产品操作不熟练。所以会选择手写,如果你看得不清楚的一会传电子病历给你,你到时候看电子病历。”她已经将古体字写成简体字了。
罗勒在身后控制自己的表情,她不是对电子产品操作不熟练,而是完全不会。
“好。”方方点头,视线依旧放在药方上,不时将目光看向桌上的毛笔、砚台。
“你先回病房休息吧。我去抓药,一会差不多时间就煎药,等你吃了午饭就吃药。”朱瑾站起身来。
“好。”方方答应了,脚下却没动,目光期待看着朱瑾,“这是什么笔?”写出来的字挺好看。比朱瑾从前用钢笔写出来的都好看,握笔姿势和用钢笔也完全不一样。
“这是毛笔,古人用的笔,那时候没有钢笔,大家都这么写。”朱瑾解释。她会熟练钢笔,会学习电脑等一系列,可也没打算放弃用毛笔。
“我记得我好像在博物馆看过类似这样的文物,不过用途好像没明确,只有猜测,不过也没猜是笔…”方方是做记者的,这一刻骨子里的职业病让她眼睛发亮,进入到听到看到有价值消息新闻的状态,“所以,朱瑾小姐,您是说这是古人用的毛笔吗?”
“是。”朱瑾点头。
“那古人写字也是那么写的吗?”方方立刻追问。
“是。”朱瑾无奈回答,收拾好了桌上的东西,“你还是快去休息吧,这些问题以后孩子生了有的是机会问。”
“好吧…”方方依依不舍放弃追问。
“怎么不问点药方有关的事…”这一头,小白听得津津有味,听完了心里又暗自嘀咕。
“不知道她的药到底是什么,不会真是那些花草吧?”一旁的医生很忧心。
“一会就可以看到了。”另医生接话道。
一会是好一会,离午饭时间还有一段时间,朱瑾拉着罗勒不耻下问,努力学习操作电子病历,等语音加智能输入完成病历输入发给方方,时间就差不多了。
朱瑾和罗勒来到了已经满是药香的小小药房,医院腾出了一个仓库给朱瑾放她的药,此刻小小药房里是古朴的药柜,抽屉上贴着药材名称,小巧玲珑的称放在前面的柜台上……
朱瑾看着这一切,闻着熟悉的药香,深吸一口气,心,越发安稳。
“这味道…”罗勒鼻子耸动这里闻闻那里看看。
“抓药。”朱瑾也不管他,开始抓药,药方在心,朱瑾原本抓药又快又准,动作无比迅速。
“哎?”罗勒一个不注意,听到动静回头,就见朱瑾几下动作,在他想看清楚时已经抓好了三天的药,看朱瑾开始将药包起来,忙凑过去,“这些就是药吗?就好了吗?”
低头看到的都是些味道浓郁的干货,干花草、干根等等乱七八糟的东西。
“是,煎药。”朱瑾点头,出门就看到方方丈夫林泽然已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