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吴雪芹大声呻吟道。
“你看看窗帘没有拉紧啊!怎么留了一条小缝啊?我下去把它拉紧。”
李伟杰把yīn_jīng退到yīn_dào口,作势要起身。
吴雪芹看了一眼窗帘,拉开了十几公分的宽度,从外面根本看不出什么,一下抱住李伟杰,臀部上挺,将整根yáng_jù全根吞入,还不依地咬着李伟杰的肩膀:“你故意的是不是?不行,现在怎么说也不给你走,你还没伺候好我,还没让我爽。”
小巧的臀部不断抬起放下,自己做着活塞运动。
李伟杰淫笑着说道:“你这个小浪妇,发起骚来就什么都不顾了,我干死你个小淫妇!”
他那硕大的yáng_jù不断进出吴雪芹紧窄的mì_xué中,渐渐地两人的结合部位泛起了一层白色的浆液,润滑着性器,有些浆液顺着吴雪芹的会阴流到gāng_mén部位,再向下滴到了床单上,形成了一小块湿痕。
“啪、啪……啪啪……”
的ròu_tǐ撞击声、女人yín_dàng的叫床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就在这个清晨奏响了一出淫靡的乐章。
李伟杰把吴雪芹整个抱起来,站立起来,这个姿势的难度很高,两人练习了很多次才能像现在这样纯熟。
吴雪芹把全身紧紧挂在李伟杰的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地夹住李伟杰的腰部,他双手托着吴雪芹的臀部,轻轻托起放下或者左右摇动。
她觉得整个人都快融化了,用rǔ_fáng紧紧地摩擦着李伟杰的胸膛,快感一波一波地从yīn_bù传来,xiǎo_xué越来越酥、越来越麻,但是只要被ròu_bàng顶到的地方就传来一阵让全身都能起鸡皮疙瘩的舒爽,而没有被顶到的地方则是迫切需要ròu_bàng的抚慰。
强烈的刺激引得吴雪芹娇喘连连,但是好像还缺一点什么,总是和自己的预期有点不一样,不需要李伟杰用手托着,她自己不断地扭摆臀部,调整刺入角度和深度,就为寻找那一瞬间爆发的快感。
李伟杰就保持着这个姿势步下了床,吴雪芹有点疑惑李伟杰要干什么。
他托着吴雪芹来到了窗帘那条小缝隙前,她明白了,透过缝隙向下看了一眼,健身器材前正有人在上面进行晨练,旁边几个小孩子在互相追打笑闹。
吴雪芹忽然全身肌肉紧了一紧,呻吟了一声:“老公,快干我,快干死我!”
不用吴雪芹的催促,从她那忽然变得火热收紧的mì_xué以及吴雪芹不断大力向下套动的动作,李伟杰就知道吴雪芹的高潮要来了。
他抱起吴雪芹的屁股托向上方,直到yīn_jīng都快脱离了吴雪芹的yīn_bù,才松手放下,吴雪芹就势狠狠压下去,喉间发出一阵听不懂意思的胡言乱语。
吴雪芹动作的幅度越来越大,大到可以不用李伟杰来帮忙,mì_xué越收越紧,把李伟杰的yáng_jù紧紧裹住,贪婪地吸吮着。
李伟杰恶作剧一样地忽然把窗帘拉开了一大块,两人站立在窗前的身子整个暴露了,没有一丝的遮挡。
“啊……”
吴雪芹一声如同动物的长嘶,完成了她最暴烈的一次套动,yīn_jīng似乎顶开了那团软肉进入到一个全新的地方,yīn_dào在高频率地收缩着,yīn_jīng也在此时剧烈地跳动,喷发出一股一股滚烫的、浓浓的jīng_yè。
“你烫死我了!你干死我了!”
吴雪芹有点失神,靠着李伟杰的双臂紧箍才能附在他的身上。
窗帘已经放下,还摇摆着。
吴雪芹看着窗帘,刚才在李伟杰突然拉开窗帘的刹那,她忽然变得很激动,而心中一直感觉缺少的那一点在那一瞬间似乎补上了。
高潮不可预料地突然爆发了,完完全全地爆发,没有任何杂质,就是纯粹得让人心悸的高潮,是她以往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她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承受一次这样剧烈的爆发。
她温柔地吻上了李伟杰的额头:“伟杰,你真的把人家干得要飞起来了。”
“那以后我让你天天飞起来。”
李伟杰回吻着吴雪芹,这一次的xìng_ài实在是太刺激了。
警局里,刑侦队的灯就一整晚没熄过,需要问询的人很多,即便是同一时间分多组进行,也忙到天亮。
钟祥:“我爸爸和肃伯是堂兄弟,本来关系也很一般。不过我们钟家人丁单薄,我父母又死得早,肃伯已经我们姐弟俩最亲的亲人了,他一向也很照顾我们姐弟。我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是他替我找到现在这家公司做药品研究员的。肃伯有时也会请我们姐弟去他家吃饭,所以关系虽然不是太密切,但也算有交往的。”
“跟钟肃走得近,会有些好处吧?”
刘峰也是刑侦队老队员的,熬夜通宵对他来说差不多已经是家常便饭了,跟着杨凝冰破了不少大案,既然干了这工作,再苦再累也认了。
“你指经济上?我跟姐姐都有工作,钱虽然不算很多但也还不错。”
钟祥笑了笑,只是他的笑容有些疲惫,“肃伯有时候哪个项目赚了大钱,也可能会给我张支票,说是要我们陪他一块高兴。”
刘峰点点头:“你收了?一般数额多大?”
“几万吧!虽然我不缺这几万块,可没理由不收啊!何况不收太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