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多久了?”
“走了有一阵了,接了个电话,然后就离开了,也没留什么话。”看护小心地回答着。
“知道了,你休息去吧,有事我再叫你。”刚刚在下面晒太阳的时候出了一层浅浅的汗才干不久,又被刚刚喝下去的热腾腾的汤给逼了出来,黏黏糊糊地不是滋味,易清想马上洗个澡,便要看护出去了。
这些日子,招呼易清洗澡的活都是龙天羽干的,伺候地舒舒服服。易清躺在床上,光着上半身等着龙天羽给自己擦身子。水的温度刚刚好,力道不轻不重,易清半眯着眼睛,享受着这份舒适。
龙天羽拿着温热的毛巾擦过易清肉肉的耳垂、凸起的喉结、光滑的胸膛、结实的腹肌,手指感受着从胸膛处传来的跳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龙天羽咬了下牙,将毛巾重新放到热水中浸透,拧地半干,单腿坐在易清的床头,慢慢把他扶了起来,一手撑着易清,一手利索地给易清擦着背。等上半身擦完,易清便穿上上衣,仍被龙天羽小心地扶着躺了下去。脱裤子这活最麻烦,因为需要抬臀,腰上这样躺在床上,腰上不是点力的话根本不行。而一动腰,必定就要牵连到腹部的那处伤口了。每次给易清脱裤子,当事人还没皱眉头,龙天羽就已经在那里紧张地出了一身汗。
易清也怕痛,但他也耐忍,只要不是痛地特别厉害,自己顶多皱个眉、咧个嘴,忍忍就过去了。所以,每次见龙天羽给自己脱裤子时小心又小心的样子,易清就会不耐烦地催促,然后很不怕死地用手肘抵着床,腰上使着力,使整个上半身和臀部都离了床,方便龙天羽给自己脱裤子。龙天羽每次急急忙忙地把裤子拽下来,都会气急败坏地冲他吼几句:“知道为什么好地这么慢吗,就是被你这么糟蹋出来的。”
好不容易脱了裤子,一路顺着小腹往下,轻抚过胯部,然后是大腿,手往内侧慢慢移了进去,移动的过程中,手背碰到了凉凉的xx,易清的身子抖了一下,双腿不由自主地绷直。这种缓慢而轻柔的擦拭,在自己的皮肤上留下颤栗的酥麻,忍不住想要更多,却又怕要了后就停不下来。心里还在拼命挣扎,年轻的身体却早就给出了答案,易清xx早已经一柱擎天。
龙天羽又能好到哪里去,本来就是光拿眼看易清都能x的体质,何况像这样的贴身擦拭?这阵子,每天晚上只能抱着亲亲摸摸,下面那里早就憋了好久的存货没处发泄,两个人睡得着实不容易。龙天羽看着易清xx的那根,只感觉嗓子里冒出了一股烟,整个人都有点晕眩了。温热的手握了上去,感受着坚硬的xx下胀鼓鼓的脉络,充血地几乎要爆炸。龙天羽开始握着易清的xx,拇指指尖搔刮着xx处的缝隙,四指握着xx快速得xx起来。易清一开始还能忍着不出声,可是当龙天羽的另一只手抚上自己的胸前,对着自己的rǔ_jiān用力地捏了一把时,那声压抑的轻哼终于从喉咙里蹦了出来,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从来都是如此,两个人就像飚在高速路上一辆没有刹车的车,即使知道前面是万丈悬崖,却还是会一脚油门踩到底,哪怕摔地粉身碎骨也不后悔。就比如现在,易清不会喊停,龙天羽也不会喊停,两个人就这么一头冲进欲海里,将生老病死都抛到了身后,不顾一切。
☆、第一百二十五章
龙天羽的眼睛憋得血红,像一只发狂的豹子,看着易清在xx的一瞬微张着嘴,微润的眼睛里承载着似痛苦又似愉悦的神采。龙天羽俯过身去,吻上易清的额头,将他脸上的汗水舔舐,品尝着里面夹带着的微咸,属于易清身体里面一部分的味道。
龙天羽吻了一阵,好歹将自己下面涨地发疼的yù_wàng转移了一丁点,这才起身准备将放凉了的毛巾重新暖一遍,给易清擦去射在身上的xx。正要起身,易清就低低地喊了一句:“你自己不弄吗?”龙天羽的xx比自己强地多,自己都憋不住了,何况他?
“没事,忍一忍就过去了。”龙天羽对着易清的侧脸啄了一口,“先存着,等你病好了,打包全送你。”说完就要去热毛巾。
易清一伸手,扯住龙天羽的裤腰带,将他带了回来,“跟我还逞,下面都能开大炮了。”易清平躺着,一只手摸到龙天羽牛仔裤的扣眼处,修长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了扣子,拉下了拉链,露出里面鼓鼓囔囔的一团。易清只能用一只手动作,到底不利索,内裤拽也拽不下,只好粗着嗓子指挥龙天羽:“把裤子脱了。”
得,没见过伺候人还这么大爷的,但龙天羽还被使唤地挺开心,麻溜地把裤子连同短裤一把褪到了脚下,杵着两条大长腿,晃着中间那x几乎与地面平行的xx站在了易清床头。易清伸手握了过去,轻轻地往下xx,一点一点地慢慢使力。龙天羽开始站不住,以前在这时候,自己早就一把抱着易清,将他死死摁在自己怀里,在他的肩膀处啃出一排排牙印。可是现在,自己却只能苦苦对抗着内心深处想把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