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马上过来。」
聂文懂得简单的急救,聂潜的伤口也确实是不深,只是划了一道口子,所以经过清理後,只贴了一块纱布。
「聂文。」聂潜对即将出门的聂文道,「拿瓶白酒给我。」
凌越双手被绑在头顶并固定在床上,双脚大开,分别被缠住脚踝的被单系在床尾。
聂潜坐在他的腿上,手指转动起牙刷柄。
「从哪里开始?」聂潜低声问凌越,「这里好不好?」聂潜抚著他的右肩。
凌越扬起嘴角,似乎要出言讥讽,但最後他缓缓闭上了眼,一副随你怎样都无所谓的模样。聂潜看了下牙刷柄的断端,上面还有些血迹。
「!」
凌越的眉心一下子打了结,右肩一阵剧痛。
凌越的肩头本就有琴钦造成的伤,聂潜轻轻触摸的时候还不觉得疼,但聂潜将半截凶器插入了他的肉里!
拔出的时候又是一阵剧痛,聂潜在他耳边低声道,「第一下……」
凌越咽了下口水,睫毛轻颤,聂潜是当真的。
第二下落在左肩,第三下落在右臂,第四下在左腿……凌越的脸上布满汗珠,双唇被自己咬破,眸子也终於睁开了,雾气蒙蒙的看著聂潜。
聂潜无动於衷的对他笑了笑,把牙刷柄放在他脸上蹭了下血珠,「还有六下……」
凌越喉头蠕动,硬声道:「你给我个痛快吧……」
聂潜不带感情的看著他,片刻後,随手抛开血淋淋的牙刷柄,「杀你,说什麽傻话?」他拿起桌上的酒,「看起来真惨,帮你消消毒!」说完,聂潜直接扭开瓶盖,把透明的液体淋在凌越的伤口上。
「嘶……」疼得彷佛牙齿根都软了起来,凌越低声抽气。
「剩下的六下,你要一起,还是下次?」聂潜淡淡的问。
凌越脸色惨白,半晌才道,「下……次……」
「很好!」聂潜拽起凌越的手腕,把他拖起来翻过身去,「自己趴好……」
「啊!」凌越叫声凄厉,但臀部却是他自己抬起的。
没有润滑和扩张,聂潜直接捅入了凌越的後穴。
聂潜的手段很明确,第一次就要让猎物臣服,并且以後再也不敢反抗,挣扎只会遭到更残酷的打压。
聂潜拍了拍凌越的臀部,「别夹这麽紧?要我给你松松吗?」
凌越肩一抖,畏缩道,「不、不要……」强打起精神,努力放松不听使唤的肌肉。
聂潜一个用力,把自己完全埋入凌越体内,浅浅抽动了几下後,开始大肆驰骋。
ròu_tǐ的碰撞声不绝於耳。凌越咬住自己的手腕,眼泪不受控制的浸湿了枕头。
聂潜不满足的捏著凌越的大腿,「这样很无趣,叫床都不会?你的嘉兰是怎麽调教别人的?」
凌越僵直了身体,在聂潜欲再开口前,嘴里溢出了淡淡的喘息。
「很好!」聂潜半笑著抬起凌越的腿,是真是假无所谓,只要让他听起来是真的,让他爽到就行了。
接下来凌越像是换了个人,对聂潜的侵犯十分配合,不止是呻吟,後穴的肌肉也开始迎合著聂潜的动作收缩蠕动。
像个性奴一样服从著主人。
聂潜虽享用不已,但动作却一直没多少温情,动作粗暴依旧,以满足自身为中心。
分身撞向温润的黏膜,聂潜闭著眼沈醉在凌越的ròu_tǐ中,虽然年纪大了,脸也称不上极品,但这身体和技术确实不错。
聂潜泄出一次後,抽掉了弄脏的套子,本来他想直接感受一下凌越穴内的温度,但想起凌越并未灌肠清洗,还是换了新的套子。
凌越趴伏在床上,身上的伤口还在抽痛,包括被施暴的後穴。
将凌越换了个姿势,聂潜的手再次抚上凌越的腰。凌越主动曲腿,抬起身体将腰部送入聂潜的手中。
聂潜捏了捏凌越光滑而弹性的臀部,赞道,「手感不错……」
第二次的进入与第一次没有任何差别,快速而狠戾,没有给凌越适应的时间,一插入就开始律动,一次接一次撞击……
凌越半哭泣半欢愉的呻吟,仰起的脸上是痛苦和木然。
等到聂潜满足後,凌越被抱回自己的房间。聂家的医生在十分钟後来到凌越的床边,替他处理伤口。
凌越说,「我想先洗澡……」
对方很冷静的道,「你的伤口最好不要碰水,不然会留下疤痕……」
疤痕,宠物身上最忌讳出现的东西之一。
凌越继续道,「我要洗澡……」这一次,他按住了医生清理伤口的手。
医生不得不停下手中的动作,无奈的道,「我需要请示聂先生。」
「我要上厕所,你顺便也请示了吧。」
「……」
对方似没有听出凌越的讽刺,走到屋外,没多久又走了进来,後面跟著聂文和那名抱他去见聂潜的机械体。
聂文微笑著道,「你很聪明,没有吃那些东西。」